1.有关写屈原的诗词

2.关于贾谊的贾谊被贬汩罗江诗句

3.文言文自伤原文

4.吊魏武帝文序文言文

有关写屈原的诗词

章甫荐履渐不可久兮-章甫荐履,渐不可久兮

离骚》屈原自己写自己

-全文如下《离骚》是屈原自叙平生的长篇抒情诗。它的名称有双重涵义:从音乐方面来说,《离骚》,可能是楚国普遍流行的一种歌曲的名称。游国恩曰:“《楚辞·大招》有‘伏羲驾辩,楚劳商只’之文,王逸注云:‘驾辩、劳商,皆曲名也。’‘劳商’与‘离骚’为双声字,或即同实而异名。西汉末年,赋家扬雄曾仿屈原的《九章》,自《惜诵》以下至《怀沙》一卷,名曰《畔牢愁》。‘牢’‘愁’为叠韵字,韦昭解为‘牢骚’,后人常说发泄不平之气为‘发牢骚’,大概是从这里来的。”(《楚辞论文集》)这一论证是确切的。  屈原的创作是从楚国的民间文学汲取丰富的泉源,既然他的作品内容,“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黄伯思《翼骚序》),那末作品的名称袭用民间歌曲的旧题,更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当然,这一句词并非有声无义。司马迁《史记·屈原列传》引刘安的话,说:“《离骚》者,犹‘离忧’也。”《离骚》就是“离忧”,也就是前面所说的“劳商”“牢愁”和“牢骚”,都是一声之转的同义词,同样是表示一种抑郁不平的情感。《史记》本传说屈原“忧愁幽思而作《离骚》”,足见标题是决定于作品的内容,而标题的音乐意义和作品的内容是统一的。“离忧”“离骚”以及“劳商”“牢愁”“牢骚”,都是双声或叠韵字所组成的联绵词,只是一个完整的意义。班固《赞骚序》说:“离,遭也;骚,忧也。明己遭忧作辞也。”王逸《楚辞章句》说:“离,别也;骚,愁也。”显然,他们都是在替司马迁“‘离骚’者,犹‘离忧’也”这句话做注脚,但却误会了司马迁的原意。又,项安世《项氏家说》说:“‘楚语’:‘德义不行,则迩者骚离。’韦昭曰:‘骚,愁也;离,畔也。’盖楚人之语,自古如此。屈原《离骚》必是以离畔为愁而赋之。”也是把“离”和“骚”分成两个字来讲。把两个字义凑成一个词义,以致理解不同,纷歧百出,都是由于不明词性的缘故。

本篇原名《离骚》,到了东汉王逸的《楚辞章句》却称之为《离骚经》。他的解释是:“离,别也;骚,愁也;经,径也。言己放逐离别,中心愁思,犹依道径以风谏君也。”这话的牵强附会,无待辨明。“经”,当然是经典的意思。《离骚》是屈原的代表作,把《离骚》下面加上一个“经”字,正如洪兴祖所说,“古人引《离骚》未有言经者,盖后世之士祖述其词,尊之为经耳。”(《楚辞补注》)又,本篇也有人简称之为《骚》,如刘勰的《文心雕龙》就以《辨骚》名篇;甚至有人竟把屈原的作品以及后来模仿屈原的作品都称之为“骚体”。这也是原于王逸,因为他在《楚辞章句》里,把凡是他认为是屈原的作品概题为《离骚》,凡是模仿屈原的作品概题为《续离骚》。如《九歌》,题作《离骚·九歌》,《九辩》,题作《续离骚·九辩》。这些名称,虽然相沿已久,但并不合逻辑。复次,本篇也有人称为《离骚赋》。这起源于汉朝,因为“汉赋”的表现形式是从“楚辞”演化而来,所以汉朝人的眼光里,屈原的作品无一不属于“赋”的范畴。司马迁说屈原“乃作《怀沙》之赋”(本传),班固《汉书·艺文志》著录屈原的作品二十五篇,则更进一步都称之为“赋”。其实,“赋”到汉朝才成为文学形式上一种专门体制。称屈原作品为“赋”,由于受了汉朝人对“辞”“赋”的概念混淆不清的影响,是不恰当的。

关于本篇的写作时代,过去和现在都有许多不同的看法。据《史记》本传记载,是叙述在上官大夫夺稿,“(怀)王怒而疏屈平”之后。但这并不等于说,就是这一年的事;而只是说,《离骚》是屈原政治上失意以后的作品。这里所指的时间是广泛的。但《离骚》作于楚怀王的时代,这一点完全可以肯定。究竟是哪一年呢?远在二千年前的司马迁已经感到文献不足征的困难,而无法作出绝对的论断。当然,今天更不能加以主观的臆测。可是,在司马迁的提示下,如果作进一步的探讨,多少还可以寻找出一点关于这一问题的消息。我以为《离骚》既然是一篇抒情诗,而它的具体内容又属于自叙传的性质,则作品本身有关客观事件的叙述,个人遭遇的因由,情感上所表现的忧愤之深广,创作上所表现的气魄之雄伟,这一切,都透露了它自身产生的时期:既不可能是少时的作品,也不会是晚年的创制,最适合的那只有是四十左右的中年时期。篇中关于年龄的叙述,处处都证实了这点。我们试把篇首“恐美人之迟暮”,篇中“老冉冉其将至兮”,篇末“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其犹未央”等句综合起来,互相印证,就不难得出一个整体的理解:假如是三十以下的少年人,无论怎样多愁善感,也不会说出这样老声老气的话;但要把它作为五十以上的人的语气也不妥贴,因为那就谈不上“时亦其犹未央”了。屈原四十左右正是楚怀王的末期,当时楚国屡次兵败地削,怀王主张不定,楚国政府内部亲秦派和抗秦派之间的斗争非常剧烈。寻绎《离骚》文义和上述的时代背景,是完全吻合的。

本篇是屈原用血泪所凝成的生命挽歌,作品的波澜壮阔,气象万千,正反映了作者丰富而复杂的斗争生活,坚贞而炽烈的爱国心情;精神实质的内在联系,使得它成为天衣无缝,冠绝千古的名篇。可是后世读者的欣赏往往停留在音调的铿锵,词藻的瑰丽的上面。甚至有人认为“古今文章无首尾者惟庄骚两家”。说它“哀乐之极,笑啼无端;笑啼之极,言语无端。”(陈继儒语)这种似是而非的十分抽象的模糊概念,其结果必然陷于不可知论。关于本篇的主题思想及其篇章结构除了上面分段说明(见译注)外。兹提出下列几点:

第一,本篇以现实的火热斗争作为通篇的主题思想,它不但说明了屈原和贵族的腐化恶劣势力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而且反映了他是怎样在残酷考验中战胜了自己思想里脆弱的一面,完成了他那种坚强的具有伟大悲剧意义的高尚人格。围绕着这一核心,层层深入。例如女媭、灵氛、巫咸三大段谈话,本身并非事实,只是表现屈原在现实斗争中曲折复杂的心理活动过程。他(她)们同样是同情屈原的;可是他(她)们的身分不同,表现在语气上的关切程度不同,而且论点也是各异的。女媭单纯从爱护屈原、关心屈原出发而说出娓娓动听的人情话,她只是劝屈原作明哲保身之计。处于这样黑暗的政治环境里,要想明哲保身是不容易的,那就只有消极逃避之一法;这正符合于战国时代盛行于南方的道家思想。灵氛回答屈原问卜之词,是为屈原的事业前途着想而提出的当时士的阶层社会意识的普遍诱惑。巫咸的语言表面仅仅是一篇不切实际的大道理,实质上则是以妥协代替斗争,为同流合污、苟合取容的作风和行为自己在思想上先找好一个防空洞。这正反映了屈原在思想上可能动摇的三个方面。对这,屈原都没有作正面的答覆:听了女媭的谈话以后,借“就重华以陈词”从理论上予以否定;回答巫咸的则是从具体情况的分析来粉碎其客观现实的根据;灵氛的诱惑,虽然引起了他暂时的动摇,可是伟大的爱国热情终于使得这种诱惑完全破产;而屈原也就在思想斗争中终于取得最后的胜利。这样不但在表现手法上极尽变化之能事,而它主题的突出是如何的明朗而深刻!

第二,本篇在组织形式上一个最基本的特色,那就是现实的叙述和幻想的驰骋的互相交织;而这,又是被它的内容所决定的。诗篇一开始是从现实的叙述着手的,接着他就现实问题加以详尽的说明和反覆的剖析,可是精神上仍然找不到自己的出路;于是丑恶的憎恨和光明的憧憬,就使得他那迷离恍惚的心情进入一种缥渺空灵的幻想境界。随着幻想的开展,扩张了作者忧愤的深度和广度,驰骋着人生的炽热爱恋与追求。可是这幻想是无法脱离现实的,这就决定了幻想最后的破灭,它终于不得不回到现实而结束全篇。本篇的结构,就是这样统一起来而达到完满的高度。

第三,尽管幻想和现实交织,全篇的线索是分明的。作为本篇的具体内容是屈原的自叙生平;而屈原的生平是和楚国客观形势密切联系着的。伴随楚国客观形势的不断变化,屈原所采取的态度是怎样呢?最初他满怀信心的提出“愿俟时乎吾将刈”,可是现实不允许他实现他的理想,接着就是“延伫乎吾将反”;再次,是“吾将上下而求索”;复次,是“吾将远逝以自疏”;而这都不可能,最后是“吾将从彭咸之所居”了。这五句所标明的是思想发展变化的五个过程,相互之间的内在关系是紧紧相联的,基本思想是一致的。这样就很自然的划清了文章的层次;更重要的是,引出了贯串全篇的一条主要线索。从这一主要线索派生出来的其他各个方面的叙述亦莫不如此。例如:篇中以男女的爱恋象征理想的追求,始则曰,“吾将上下而求索”;继则曰,“哀高丘之无女”;继则曰,“相下女之可诒”;继则曰,“闺中既以邃远兮”;继则曰,“岂惟是其有女”;继则曰,“聊浮游以求女”。又如用芬芳的服饰,比喻自己的好修,遣词用意,也都是前后一贯,脉络分明,自成体系的。 

关于贾谊的贾谊被贬汩罗江诗句

吊屈原赋(并序)

《吊屈原赋》书法作品谊为长沙王太傅,既以谪去,意不自得。及渡湘水,为赋以吊屈原。屈原,楚贤臣也。被谗放逐,作《离骚》赋。其终篇曰:"已矣哉!国无人兮,莫我知也。"遂自投汨罗而。谊追伤之,因自喻。其辞曰:

恭承嘉惠兮,俟罪长沙。侧闻屈原兮,自沉汨罗。造讬湘流兮,敬吊先生。遭世罔极兮,乃殒厥身。呜呼哀哉!逢时不祥。鸾凤伏窜兮,鸱枭翱翔。阘茸尊显兮,谗谀得志。贤圣逆曳兮,方正倒植。谓随、夷溷兮,谓跖、蹻为廉;莫邪为钝兮,铅刀为铦。吁嗟默默,生之亡故兮。斡弃周鼎,宝康瓠兮。腾驾罢牛,骖蹇驴兮。骥垂两耳,服盐车兮。章甫荐履,渐不可久兮。嗟苦先生,独离此咎兮。

谇曰:已矣!国其莫我知兮,独壹郁其谁语?凤漂漂其高逝兮,固自引而远去。袭九渊之神龙兮,沕深潜以自珍。偭蟂獭以隐处兮,夫岂从虾与蛭螾?所贵圣人之神德兮,远浊世而自藏。使骐骥可系而羁兮,岂云异夫犬羊?般纷纷其离此尤兮,亦夫子之故也。历九州而相其君兮,何必怀此都也?凤凰翔于千仞兮,览德辉而下之。见细德之险征兮,遥增击而去之。彼寻常之污渎兮,岂容吞舟之巨鱼?横江湖之鳣鲸兮,固将制于蝼蚁。

文言文自伤原文

不是自伤原文,是贾谊做《吊屈原赋》以自伤

序原文:谊为长沙王太傅,既以谪去,意不自得;及度湘水,为赋以吊屈原。屈原,楚贤臣也。被谗放逐,作《离骚》赋,其终篇曰:“已矣哉!国无人兮,莫我知也。”遂自投汨罗而。谊追伤之,因自喻,其辞曰:

序翻译:贾谊我为长沙王太傅,因得罪皇帝近臣被贬,颇感到郁郁不得志。行至湘水,做赋悼念屈原。屈原,楚国的贤

臣。因奸臣的谗言被放逐,便做了《离骚》这篇文章。这篇文章的结尾写道:“算了吧,楚国没有一个正直的人,也没有人了解我”于是便投汨罗江自杀了。贾谊我

追思感伤这件事,以此来自喻,那文章写道:

原文:恭承嘉惠兮,俟罪长沙;侧闻屈原兮,自沉汨罗。造讬湘流兮,敬吊先生;遭世罔极兮,乃殒厥身。呜呼哀哉!

逢时不祥。鸾凤伏窜兮,鸱枭翱翔。阘茸尊显兮,谗谀得志;贤圣逆曳兮,方正倒植。世谓随、夷为溷兮,谓跖、蹻为廉;莫邪为钝兮,铅刀为铦。吁嗟默默,生之

无故兮;斡弃周鼎,宝康瓠兮。腾驾罢牛,骖蹇驴兮;骥垂两耳,服盐车兮。章甫荐履,渐不可久兮;嗟苦先生,独离此咎兮。

翻译:“我奉诏待罪长沙,来到湘水边上,不由追念起自沉汩罗的屈原。你遭到世上无穷的谗言,乃至损灭了自己的生

命;你真是可哀叹啊,逢上了这个不祥的时代!现在是鸾凤隐伏逃窜啊,而怪鸟却在高空翱翔;无才的不肖之徒靠谗谀得志,享受尊贵,贤明的圣人却无法立足,横

遭诬言;说卞陋、伯夷恶浊,盗跖、庄却成了廉洁;称莫邪这样的宝剑为锈钝,锈刀却被赞为锋利。你实在无法施展抱负啊,为此而身亡!这就好比抛弃周鼎,却视

瓦盆为宝物;将疲牛跛驴为作骖,反让骏马去拖盐车;帽冠低居在下,鞋履反巍巍高居。先生你真不幸啊,竟遭遇到这样的祸难!”

原文:讯曰:已矣!国其莫我知兮,独壹郁其谁语?凤漂漂其高逝兮,固自引而远去。袭九渊之神龙兮,深潜以自珍;

偭蟂獭以隐处兮,夫岂从虾与蛭蟥?所贵圣人之神德兮,远浊世而自藏;使骐骥可得系而羁兮,岂云异夫犬羊?般纷纷其离此尤兮,亦夫子之故也。历九州而其君

兮,何必怀此都也?凤凰翔于千仞兮,览德辉而下之;见细德之险徵兮,遥曾击而去之。彼寻常之污渎兮,岂能容夫吞舟之巨鱼?横江湖之鳣鲸兮,固将制于蝼蚁。

翻译:算了吧!国人没有一个了解我啊,独自抑郁愁闷能和谁说呢?凤凰飘飘然高处飞去啊,本来自己就打算远走高

飞。效仿那深渊中的神龙啊,深深地潜藏渊底来珍重自己。离开蟂獭去隐居啊,哪能跟随蛤蟆与水蛭蚯蚓一起呢?我所看重的是圣人高尚的德行啊,远离污浊的世界

而自己隐居起来。假使骐骥也能够被栓缚而受羁绊啊,怎么能说与狗羊有差异呢?在这样混乱的世上遭受祸难啊,也有先生自己的原因。走遍天下辅佐其他的君主

啊,何必留恋这个国家呢?凤凰在千仞之上的高空飞翔啊,看到君主有道德光辉闪耀才飞落下来。看到德行卑鄙的人露出险恶的征兆啊,就振翅高飞远远地离开。那

狭小的水沟啊,怎么能够容下吞舟的大鱼呢?横行在江湖中的鱼鳣、鲸鱼啊,如果落入小水沟,将会受制于蝼蚁的。

吊魏武帝文序文言文

1. 吊魏武帝文的原文及注释

原文元康八年,机始以台郎出补著作,游乎秘阁,而见魏武来遗令,忾然叹息,伤怀者久之 。

注释元康:西晋惠帝年号 秘阁:朝廷收藏文献的地方 忾然:叹息的样子 章旨写作者见武帝遗令,而为之伤怀。语译元康八年,陆机以尚书郎出补著作郎,经常在秘阁里面,所以读到魏武帝的遗令。

读了之后,不禁忾然叹息,为之感伤很久。原文客曰:夫始终者,万物之大归;生者,性命之区域。

是以临丧殡而后悲,睹陈根而绝哭。今乃伤心百年之际,兴哀无情之地,意者无乃知哀之可有,而未识情之可无乎?注释客:虚拟的人物 夫:语词 始终:人生为始,人为终。

这里重在“终”字 陈根:一年以上的草。因为多生于墓地,故用以代指故墓 百年之际:魏武帝的距陆机写此文时,刚好百年 无情之地:指旧墓。

因不能令人生哀伤之情,故云 意者:估计;大概 无乃:恐怕是 章旨借客人之口提出人已久不必为之过分地伤情。语译有位客人说:始与终可以说是万物的归宿;与生可以说是生命的区域。

所以平常我们亲临丧殡的时候,自然会产生哀伤之情;可是看到旧的坟墓,我们却不会哭泣。现在佚却伤心于人百年之后,对着本不该发生哀情的地方而悲伤,估计你恐怕是只知道人时哀伤是可以有的,却不了解事过境迁哀伤之情是可以没有的吗?原文机答之曰:夫日蚀由乎交分,山崩起于朽壤,亦云数而已矣。

然百姓怪焉者,岂不以资高明之质,不免卑浊之累;居常安之势而终婴倾离之患故乎?夫以回天倒日之力,而不能振形骸之内;济世夷难之智,而受困魏阙之下。已而格乎上下者,藏于区区之木;光于四表者,翳乎蕞尔之土。

雄心摧于弱情,壮图终于哀志。长筭屈于短日,远迹顿于促路。

呜呼!岂特瞽史之异阙景,黔黎之怪颓岸乎?观其所以顾命冢嗣,贻谋四子,经国之略既远,隆家之训亦弘。又云:“吾在军中,持法是也。

至于小忿怒,大过失,不当效也。”善乎达人之谠言矣!持姬女而指季豹以示四子曰:“以累汝!”因泣下。

伤哉!曩以天下自任,今以爱子托人。同乎尽者无馀,而得乎亡者无存。

然而婉娈房闼之内,绸缪家人之务,则几乎密与!又曰:“吾婕妤妓人,皆着铜爵台堂上施八尺床,穗帐,朝晡上脯糒之属。月朝十五,辄向帐作妓。

汝等时时登铜维台,望吾西陵墓田。”又云:“馀香可分与诸夫人。

诸舍中无所为,学作履组卖也。吾历官所得绶,皆着藏中。

吾馀衣裘,可别为一藏。不能者兄弟可共分之。”

既而竟分焉。亡者可以勿求,存者可以勿违,求与违不其两伤乎?悲夫!爱有大而必失,恶有甚而必得;智惠不能去其恶,威力不能全其爱。

故前识所不用心,而圣人罕言焉。若乃系情累于外物,留曲念于闺房,其贤俊之所宜废乎?于是遂愤懑而献吊云尔。

注释交分:日与月交会分离。交,指日与月相交会。

分,指日月分离 数:气数;命运 资:禀受 高明:指日所禀受的物琪既高且明 卑浊:指日蚀 婴:遭遇 倾离:指崩坏 回天:使天回转 倒日:使日倒行 形骸之内:指生命 济:救助 夷:平息 魏阙:天子之宫阙 格:至;达 上下:指天地 区区:小的意思 木:指棺 光:通“广” 四表:四方之外 翳:掩蔽 蕞尔:小貌 土:墓 弱情:病中之情 哀志:将之志 长筭:长远的谋划 短日:生命将尽 远迹:远大的功业 促路:短促的人生之路 岂特:岂只 瞽史:此指掌日蚀之史官 异:感到奇异 阙景:失缺日光 黔黎:百姓 怪:感到奇怪 颓:塌坏 其:指魏武帝 顾命:顾托遗命 冢嗣:指长子文帝曹丕 贻:遗留 四子:指曹丕、曹植、曹彪、曹彰 略:谋略 隆:兴隆 训:训戒 弘:大 是:对 持:抱持 姬女:姬妾所生的小女 季:古以排行小为季 豹:武帝小儿名。帝临崩时,年才五岁,故曰季豹 曩:过去;从前 以天下自任:以拯救天下为己任 尽:指亡 无馀:指精神不存 无存:指威势消失 婉娈:柔顺的样子 房闼:指内室。

闼,指门 绸缪:相亲的样子 务:家事 几:近 婕妤:嫔妃的称号 妓人:乐妓 着:安置 铜爵台:台名。即铜雀台 施:置放 穗:细而疏的麻布 帐:灵帐 晡:日晚之时。

约当下午三时至五时 上:五臣本作“设” 脯:干肉 糒:干饭 属:类 月朝:初一 十五:五臣本下有日字,以有日字为好 妓:妓乐 汝等:指四子 诸舍中无所为:指众妾各在自己的屋里无所事事地活着 履:鞋 组:丝带 藏中:藏器之中 勿求:指不必求将衣裘别为一藏 勿违:指不违帝令而分之 两伤:武帝求别为一藏是一伤,四子竟违令而分之是两伤 爱:指爱生 恶:指恶 前识:前代之达人 罕:少 情累:威情的牵累 曲念:情思缠绵的思念 愤懑:烦闷 章旨写武帝遗令,不免为物情所累,认为这不是贤俊所应有的态度。语译陆机回答说:日蚀是由日月相交相分而形成的,山崩是发生在土质朽坏的时候,这一切都是运数所决定罢了。

然而百姓终究还是免不了要感到惊奇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那日所禀受的资质虽然称得上是高明,然而最终却摆脱不了卑下污浊的牵累,那高山本来居于安稳的常态,结果却遭到崩坏的祸患的缘故吗?一个人即使有使天回转使日倒行的伟力,也不能使体内将的生命再度振起;有的人即使有救助人世,平。

2. 谁知《吊李白歌并序》文

2007年高考作文,浙江考生

吊李白歌并序

高志远

余尝客九江,舟行适当涂,其间有太白酒楼者,遂乃登临。但寒流清泚,远山憔悴;风烟掩抑,支离草际,则太白坠舟之地也。江水泱泱,名流迹往;其高才品性,故老遗闻,多能道者。又读太白文字,虽作世道茫然,终为抔土,然率性净直,不知悲观语,真仙人矣!嗟乎!万物不得其恒,能于得志而保其洁,失意而终其志者,复古至今,而又有几人能像谪仙之流欤?往虽必然,可谢后人,遂歌以吊之。

狂哉太白仙,悲也李青莲。长安肆中识尔面,当涂江心慕君颜。玉柱烟鬓雏凤眼,剑眉入云天。颀身腰悬剑,舞影自翩跹。敢以斗酒诗百篇,自称酒中仙。

忆昔少年时,壮志离蜀滇。谢屐逐野路,扁舟济江湖。浩宇长风连天幕,丘山短歌怀作古。歌罢酾酒倚叠巘,可以思绝峨嵋巅。奠愁湖上人莫愁,飞燕堂前旧飞燕。地柱崩倒东南陷,天姥连天势拔岳。名山兮多险。飞瀑兮生烟。

荏苒十年,遍于诸侯,君还记否?莫将余情听残漏,只为社稷报君侯,老夫鬓发已先秋,年少壮志尚未酬。渭阴众闻“蜀道难”,颍阳独叹“将进酒”。酒醉更深愁更愁,心寄明月月如钩。文章易成功难就,槛外空余水悠悠。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一腔报国心,供奉为翰林。醉倒酒肆中,天子呼不应。世间文人情,千秋万岁名。便卧龙廷草狂书,书生只笔却强胡。诗成妆浓凝香露,清平三调宜圣主。便为圣主念朝朝,只为贵妃情暮暮。朝朝暮暮志如许,岂随霓裳羽衣曲。落日城头土分爨,学剑便为随雕鞍。匹夫犹能临难,丈夫岂可醉酒酣。投笔请缨斩楼兰,人幕志在青海湾。兵败须臾如山倒,忠心反被逐深山。谁与叹,谁与叹?空有志,在边关。尘衣袖风鬓丝乱,当涂江头独潸然。秋心有泪流如水,杯酒无味醉同欢。

君不见黄金台,几人欢笑几心寒。纵令蜀国多名山,直教中原少荐才。宝玉难从夺其白,英雄不可侮其概。昆山璞玉自切磋,清水芙蓉去雕琢。醉眼看花花寥落,醉人更比花寂寞。月断风晓楚天阔,月既无言入城郭。

天何如之苍苍兮,乘大鹏以振八裔;地何如之茫茫兮,摧中天而折其翼。仰仙人之潇洒兮,望环佩之陆离。其心也不悔兮,岂在乎功利。终其生于黄土兮,历万世而自然。成其名于后世兮,乃傲岸而得之。禄高官兮济世,虽富贵兮不汲汲。人兮,鬼兮,仙兮,千古而成矣。醒兮,醉兮,梦兮,谪仙而谁涕。

谪仙生时,不得其志。将泣于文,将兴于山,自适也。即万古仰之,而今安在哉?然其处世为人,岂不为我辈圭皋乎?故日:成矣太白,不朽太白!

点评此文是2007年浙江考生的考场作文。李白站在诗歌美学的巅峰之上,镌刻于今人的集体想象之中,我们不断以各种角度解读他,以各种方式追思他。试看这篇出神入化的拟古骈文,方知作者已将这样的热爱融入了自己的血液。本文惟妙惟肖地模拟李白的文风,虬劲沧桑狂放不羁,诗词歌赋信手拈来,表现出雄厚的古文功底与修养。作者更如谪仙附体,哀叹一生动荡壮志难酬的苦闷,既表达了对李白诗才的赞叹,又从精神高度理解他的心境,可谓从最高的意义上向李白致敬。笔意纵横,大气磅礴,言辞凝练,格调俊逸,非一般人所能为。

3. 贾谊的 《吊屈原文》全文及翻译

贾谊《吊屈原文》

原文

谊为长沙王太傅,既以谪去,意不自得,及度湘水,为赋以吊屈原。屈原,楚贤臣也,被谗放逐,作《离骚赋》,其终篇曰:「已矣哉,国无人兮莫知我也。」遂自投汨罗而。谊追伤之,因以自喻,其辞曰: 恭承嘉惠兮,俟罪长沙。侧闻屈原兮,自沉汨罗。造托湘流兮,敬吊先生。遭世罔极兮,乃殒厥身。呜呼哀哉兮,逢时不祥。鸾凤伏窜兮,鸱枭翱翔。?茸尊显兮,谗谀得志。贤圣逆曳兮,方正倒植。世谓随夷为溷兮,谓跖?乔为廉。莫邪为钝兮,铅刀为?。吁嗟默默,生之无故兮。斡弃周鼎,宝康瓠兮。腾驾罢牛,参蹇驴兮。骥垂两耳,服盐车兮。章甫荐履,渐不可久兮。嗟若先生,独离此咎兮。 讯曰:已矣,国其莫我知兮,独壹郁其谁语?凤漂漂其高逝兮,夫固自引而远去。袭九渊之神龙兮,氵勿深潜以自珍。亻面枭獭以隐处兮,夫岂从虾与蛭?寅。所贵圣人之神德兮,远浊世而自藏。使骐骥可得系而羁兮,岂云异夫犬羊。般纷纷其离此尤兮,亦夫子之故也。历九州而相其君兮,何必怀此都也。凤凰翔於千仞兮,览德辉而下之。见细德之险征兮,遥曾击而去之。彼寻常之Ж渎兮,岂能容夫吞舟之巨鱼?横江湖之?鲸兮,固将制於蝼蚁。(《文选》、《艺文类聚》四十。案《史记·贾谊传》、《汉书·贾谊传》并载此以为赋,今据《文选》编入并录其序,盖本集如此。)

我奉诏到长沙去任职,来到湘水边,不由追念起自沉汨罗的屈原。我来到汨罗江边,恭敬地祭奠先生。先生遭到世上不公正的待遇,乃至牺牲了自己的生命,真是悲哀啊,逢上了这个不祥的时代!现在是鸾凤隐蔽躲藏,而怪鸟却在高空翱翔;无才无德的人靠阿谀奉承得志,尊贵显赫,而贤明的人无法立足,正直的人遭到排挤;世俗的人说伯夷贪婪,而盗跖廉洁;说莫邪剑太钝,而绣刀锋利。先生实在不得志啊,无缘无故受到这样的祸害!这就好比抛弃周鼎,却视瓦盆为宝物;用疲惫的牛驾车,让跛足驴作骖,却让骏马垂着两耳去拖盐车;用礼帽来当鞋垫,次序颠倒,这样是不能长久的。先生你真不幸啊,竟遭遇到这样的祸难!

算了吧!既然国人不了解我们,心中的苦闷又能向谁诉说呢?凤凰都远走高飞了,都是为了避祸而飞走的。深渊里的神龙,隐藏起来以保护自己。它们隐藏起来是为了避开祸害,怎么能和蚂蚁、水蛭、蚯蚓混在一起呢?圣人品德最可贵,远离浊世而节身自爱。假使骐骥可以拴系驱使,那岂不是说它和狗羊一样?在这样的乱世造此横祸,也有先生自身的原因。先生可以游历各国选择明君,何必对故都恋恋不舍呢?凤凰在高空飞翔,看到有圣德光辉的地方才下来。一旦发现危险的征兆,就很快振翅逃去。那些狭小污浊的小水沟,怎能容得下吞舟的大鱼呢?就算是横绝江湖的大鱼,在小水沟里也会受制于蝼蚁。

4. 滕山阁序文言文

楼主,是<<;滕王阁序>>;吧,是高中的课文,我们还背过!

王勃(著)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天人之旧馆。层台耸翠,上出重霄;飞阁翔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轴。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四美具,二难并。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暇日。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望长安于日下,目吴会于云间。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嗟乎!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而相欢。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

勃,三尺微命,一介书生。无路请缨,等终军之弱冠;有怀投笔,爱宗悫之长风。舍簪笏于百龄,奉晨昏于万里。非谢家之宝树,接孟氏之芳邻。他日趋庭,叨陪鲤对;今兹捧袂,喜托龙门。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相遇,奏流水以何惭。呜呼!胜地不常,盛筵难再;兰亭已矣,梓泽丘墟。临别赠言,幸承恩于伟饯;登高作赋,是所望于群公。敢竭鄙怀,恭疏短引;一言均赋,四韵俱成。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5. 经旧苑吊马守真全篇译文

原文:岁在单阏,客居江宁城南,出入经回光寺,其左有废圃焉。寒流清泚,秋菘满田,室庐皆尽,唯古柏半生,风烟掩抑,怪石数峰,支离草际,明南苑妓马守真故居也。

秦淮水逝,迹往名留,其色艺风情,故老遗闻,多能道者。余尝览其画迹,丛兰修竹,文弱不胜,秀气灵襟,纷披楮墨之外,未尝不爱赏其才,怅吾生之不及见

也。夫托身乐籍,少长风尘,人生实难,岂可责之以?婉娈倚门之笑,绸缪鼓瑟之娱,谅非得已。在昔婕妤悼伤,文姬悲愤,矧兹薄命,抑又下焉。嗟夫!天生此

才,在于女子,百年千里,犹不可期,奈何钟美如斯,而摧辱之至于斯极哉!

余单家孤子,寸田尺宅,无以治生。老弱之命,悬于十指。

一从操翰,数更府主。俯仰异趣,哀乐由人。如黄祖之腹中,在本初之弦上。静言身世,与斯人其何异?只以荣期二乐,幸而为男,差无床箦之辱耳!江上之歌,怜

以同病,秋风鸣鸟,闻者生哀,事有伤心,不嫌非偶。乃为辞曰:

嗟佳人之信嫮兮,挺妍姿之绰约。羌既被此冶容兮,又工颦与善谑。攘皓腕以抒思兮,乍含豪以绵邈。寄幽怨于子墨兮,想蕙心之盘薄。

惟女生而从人兮,固各安乎室家。何斯人之高秀兮,乃荡堕于女闾!奉君子之光仪兮,誓偕老以没身,何坐席之未温兮,又改服而事人!顾七尺其不自由兮,倏风荡而波沦。纷啼笑其感人兮,孰知其不出于余心?哆乐舞之婆娑兮,固非微躯之可任!

哀吾生之鄙贱兮,又何矜乎才艺也!予夺其不可冯兮,吾又安知夫天意也!人固有不偶兮,将异世同其狼籍。遇秋气之恻怆兮,抚灵踪而太息,谅时命其不可为兮,独申哀而竟夕。

翻译: 这一年是卯年的时候,我住在南京城南,经过回光寺,它的左边有个废弃的花园,寒流比较清澈,田园里都是青菜,房屋都已损毁,只有一颗大柏树,掩仰在风烟之中,几颗怪石,隐约在草际之中,这是明朝官妓马守真的故居。秦淮水流过,古迹不在名声犹在,其姿色才艺风情,一些故老遗事趣闻,大多人能说出一些。我曾经观赏她的画作,丛兰修竹,文才飞扬,胸怀秀襟灵气,散布在笔墨之外,我很爱惜她的文才,遗憾的今生不可能相见了。她入籍乐户栖身,在风尘中长大,人生很是艰难,岂能以忠贞之事责备她,她们倚门卖笑,弹奏乐器取悦顾客,也是迫不得已,以前班婕妤自悼忧伤,蔡文姬作悲愤诗自抒,况且红颜薄命,又是下等人,唉,天生这样的才子,尤其是女子,千万里千百年不遇,奈何都这样美丽,却受到很大屈辱呢!我孤家寡人,房屋田地很少,无以为生,老弱之命,都在双手之间,从事文笔工作,换过几次府主,乐趣听从俯仰,喜怒哀乐由别人决定,犹如黄祖的话,已经在袁绍的离弦之箭上,细想自己的身事,与她又有什么不同呢?只庆幸的是荣期二乐,生为男人,差别是不受床第之辱。听江上歌声,感慨同病相怜,秋风鸟鸣,听到人都会生出哀伤,有伤心的事,不嫌马守真和自己的身份不同了,于是作一篇文章,曰:………………………………………………后期是一篇华丽的骈文,抒发作者的感慨

6. 严祺先文集序 译文

编辑本段基本信息

篇名:严祺先文集序 体裁:序 年代:明末清初 出处:上海古籍出版社《归庄集》

编辑本段作品原文

韩文公之文,起八代之衰,其诗亦怪怪奇奇,独辟门户,而考亭先生尝病其俗,曰《上宰相书》、《读书城南诗》是也。岂非以其汲汲于求知干进,志在利禄乎?故吾尝谓文章之事,未论其他,必先去其俗而后可。今天下多文人矣,身在草莽,而通姓名于大人先生,且朝作一文,暮镌于梓,往往成巨帙,干谒贵人及结纳知名之士,则挟以为贽,如此,文虽佳,俗矣。吾读严子祺先之文,深叹其能矫然拔俗也。无锡自顾端文、高忠宪两先生讲道东林,远绍绝学,流风未远。严子生于其乡,诵遗书,沐馀教,被服儒者,邃于经学。平日重名节,慎行藏,视世之名位利禄,若将浼焉。感愤郁塞触事而发故其文立言之旨多今人之笑为迂者。韩子尝言:“人笑之,则心以为喜。”夫人之笑韩子者,特以其文辞为流俗所笑,犹杰然为一代儒宗;若立言之旨为流俗所笑,不又加于古人一等乎!虽然,使韩子而居今之世,其立言之旨,当亦如严子之迂,必不至有上宰相之书、城南之诗,取讥于大儒矣。严子之文,余所见止数十篇,论理论事,明快严峭,恂恂儒者而笔能,文辞之工如此!然吾以为文辞之工,今世文人之不免于俗者,亦或能之;其所以矫然拔俗,乃在立言之旨,世所共笑为迂者也。夫世共笑为迂,余独不以为迂,而欣赏叹诧,则余亦迂甚矣哉!

编辑本段作品注释

(1)韩文公:韩愈。(2)浼(měi):玷污。

编辑本段作品训练

2011年语文高考试题湖南卷以本文为阅读材料,进行了考察,练习如下: 1.对下列句子中加点的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A.而考亭先生尝病其俗 病:批评 B.深叹其能矫然拔俗也拔:拔除 C.远绍绝学,流风未远 绍:继承 D.不又加于古人一等乎加:超过 2.下列各句中加点的“其”字,与“其诗亦怪怪奇奇”的“其”字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C A.则或咎其欲出者 B.秦王恐其破璧,乃辞谢,固请 C.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 D.尔其无忘乃父之志3.下列用“/”给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A 感愤郁塞触事而发故其文立言之旨多今人之笑者为迂者 A.感愤郁塞/触事而发/故其文立言之旨/多今人之笑者为迂者 B.感愤郁塞/触事而发故/其文立言之旨多/今人之笑者为迂者 C.感愤郁塞/触事而发/故其文立言之旨多/今人之笑者为迂者 D.感愤郁塞/触事而发故/其文立言之旨多/今人之笑者为迂者 4.结合文意,请你谈谈作者对严祺先的文章“欣赏叹诧”的原因。 5.把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答案 1.B项拔:超出。与成语“出类拔萃”的“拔”字,一个意思。 2.A项那些,指示代词 B项代词,他 C项代词他的表领属,与例句用法一样。D项加强语气,语气副词。可译为“一定”。 3.感愤郁塞,触事而发,故其文立言之旨,多今人之笑者为迂者。按句子意思划分句读。 4.此题考察作者喜欢严祺先文章的原因。答案:因为严祺先的文章:①命意立论,卓尔不群不被世俗的人所理解而受到讥笑②说理叙事明白晓畅,严峻犀利。 5.韩愈(韩文公)的文章,振兴了八个朝代衰靡的文风。 所以我曾经说写文章的事,不说别的,必须首先除去掉它的俗气才行。 那么我也是非常的迂腐了!(那么我也迂腐得厉害啦!) [1]

编辑本段作者简介

归庄,字玄恭,江苏昆山人。他是明末清初著名的文人,其曾祖父即为明代著名散文家归有光。归庄与顾炎武同乡齐名,17岁时与之一同参加复社,并与之共谋抗清。两人志同道合,友情深挚,时有“归奇顾怪”之称。归庄的诗文,以反对清朝统治、富有民族气节之作为主体。其诗或质朴明畅、直抒胸臆,如《古意十二首》、《卜居十四首》等;或工整绵丽,如《落花诗十二章》等,被吴伟业评为:“流丽深雅,得寄托之旨,备体物之致。”宋琬评归庄:“以磊落崎嵚之才,为婀娜旖旎之词,兴会所至,犹带英雄本色。”其散文亦酣畅雄恣,感情浓冽,颇受好评

7. 板桥吊吴丞相张悌墓文言文翻译

陆凯,字敬风,吴郡吴人,丞相逊族子也。

黄武为永兴、诸暨长,所在有治迹,拜建武都尉,领兵。虽统军众,手不释书。

好《太玄》,论演其意,以筮辄验。赤乌中,除儋耳太守,讨朱崖,斩获有功,迁为建武校尉。

五凤二年,讨山贼陈毖(bì)于零陵。斩毖克捷,拜巴丘督、偏将军,封都乡侯,转为武昌右部督。

与诸将共赴寿春,还,累迁荡魏、绥远将军。孙休即位,拜征北将军,假节领豫州牧。

孙皓立,迁镇西大将军,都督巴丘,领荆州牧,进封嘉兴侯。孙皓与晋平,使者丁忠自北还,说皓弋阳可袭,凯谏止,语在《皓传》。

宝鼎元年,迁左丞相。皓性不好人视己,群臣侍见,皆莫敢进。

凯说皓曰:“夫君臣无不相识之道,若卒有不虞,不知所赴。”皓听凯自视。

皓时徒都武昌,扬土百姓溯流供给,以为患苦,又政事多谬,黎元穷匮。凯上疏曰:“臣闻有道之君,以乐乐民;无道之君,以乐乐身。

乐民者,其乐弥长;乐身者,不久而亡。夫民者,国之根也,诚宜重其食,爱其命。

民安则君安,民乐则君乐。自顷年以来,君威伤于桀、纣,君明暗于奸雄,君惠闭于群孽。

无灾而民命尽,无为而国财空,辜无罪,赏无功,使君有谬误之愆,天为作妖。而诸公卿媚上以求爱,因民以求饶,导君于不义,败政于*俗,臣窃为痛心。

今邻国交好,四边无事,当务息役养士,实其廪库,以待天时。而更倾动天心,骚扰万姓,使民不安,大小呼嗟,此非保国养民之术也。”

时殿上列将何定佞巧便辟(pián bì,谄媚逢迎),贵幸任事。凯面责定。

定大恨,凯,思中伤之,凯终不以为意,乃心公家,义形于色,表疏皆指事不饰,忠恳内发。建衡元年,疾病。

皓遣中书令董朝问所欲言,凯陈:“何定不可任用,宜授外任,不宜委以国事。奚熙小吏,建起浦里田,欲复严密故迹,亦不可听。

姚信、楼玄、贺劭、张悌、郭连、薛莹、滕脩及族弟喜、抗,或清白忠勤,或姿才卓茂,皆社稷之桢干,国家之良辅。愿陛下重留神思,访以时务,各尽其忠,拾遗万一。”

遂卒,时年七十二。初,皓常衔凯数犯颜忤旨,加何定谮构非一,既以重臣,难绳以法,又陆抗时为大将在疆场,故以计容忍。

抗卒后,竟徙凯家于建安。

8. 祭陈同甫文的翻译

呜呼!同父之才,落笔千言;俊丽雄伟,珠明玉坚,人方窘步,我则沛然;庄周、李白,庸敢先鞭! 同父之志,平盖万夫;横渠少日,慷慨是须;拟将十万,登封狼胥。

彼臧、马辈,殆其庸奴。 天于同父,既丰厥禀;智略横生,议论风凛。

使之早遇,岂愧桓伊?行年五十,犹一布衣;间以才豪,跌宕四出,要其所厌,千人一律。不然少贬,动顾规检;夫人能之,同父非短。

至今海内,能诵三书;世无杨意,孰主相如?中更险困,如履冰崖;人皆欲杀,我独怜才。脱廷尉系,先多士鸣;耿耿未阻,厥声浸宏。

盖至是而世未知同父者,益信其为天下之伟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