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马仰秣是什么动物-六马仰秣是什么艺术
1.琴道 高罗佩
2.古代 著名乐师
3.古代音乐典故(20分哦)
琴道 高罗佩
高罗佩(Robert VanGulik,1910-1967),荷兰外交官,著名汉学家。他曾评价自己一身三任:外交官是他的职业,汉学是他的终身事业,写小说是他的业余爱好。最为人所知的或许是《狄公案》。
高罗佩是荷兰汉学家。他的本职工作是外交官,曾经担任过荷兰驻马来西亚、驻日本大使。他从小迷恋中国文化,对琴棋书画都有研究,对于中国的书法、绘画、甚至砚台都写有专著。抗战时,高罗佩在重庆,参与组建了“天风琴社”。他本人的琴技相当不错。古琴名家张子谦听了高罗佩弹奏《长门怨》后评价说:“颇有功夫。”高罗佩娶了一个中国的大家闺秀做妻子。他的妻子后来曾回忆:从他们认识到临终,高罗佩没有一天间断过练字,他就是一个中国人。
关于本书
《琴道》是一本向西方人介绍中国独特的古琴艺术的书,也是古琴研究的权威之作。高罗佩收集考证了无数有关古琴的资料,从中提炼出了古琴的思想体系。他把这个体系叫做“琴道”。
作为饶宗颐先生的琴友和知音,高罗佩对中国古琴十分痴迷。他曾师从古琴大师叶诗梦,并与于右任、冯玉祥等组织“天风琴社”。抗战时期,高罗佩以外交官身份在重庆举办古琴义演,为中国抗日筹款,一时传为雅谈。
《琴道》便是他对中国古琴研究的重要成果。
一九三九年,时任荷兰驻日大使的高罗佩撰写了一部关于中国古琴的论著,由东京上智大学出版,名之《琴道》。
在书中,高氏提到 一九三七年发表的一篇《音乐编年史》,文章作者认为,中国乐器相当粗糙简陋,令人无法运用完善的技巧,音质也毫不悦耳,必须依照西方音律的标准来改造它们 。 这种荒唐的观念令他痛惜——他亲身得授于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琴师们,通晓琴艺的奥妙,又亲见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毁弃自己的这份珍贵遗产,转而对西方音乐趋之若鹜。 此时,高罗佩更像是扮演着古代士大夫的角色 , 以延续“太古遗音”为己任 。《琴道》更能体现他早年的志趣,或者说,发于自然的喜好——这喜好一直延续终生。 之所以名曰“琴道” ,是因为高氏认为,古琴的风雅使其成为文人生活的象征,这件乐器的音乐属性已经成为它的附属品,而中心则是一种旧式文人独特的思想意识。他将这种抽象的意识称为“琴道”。但在高氏的笔下,“道”并非绝对之物,它更像是一种寄托于时代的观念。古琴与诸多圣贤的联系最终使其成为文人必备之物,继而与君子德行并提,高氏眼中的“琴道”就这样产生了。除了儒家,高氏认为道家和佛家均影响了“琴道”的形成与发展。比如,弹琴择地等种种讲究在他看来,与经文中记载的密宗仪式十分相似。他虽为古典着迷,但更希望厘清古琴的渊源,尽可能避免人云亦云,正因为这种理性的精神,他的著作得以长久地在古琴史上占据重要位置。他在 后序中写道:“岂必虞山自耕,云林清閟,荫长松,对白鹤,乃为自适哉!藏琴非必佳,弹曲非必多,手应乎心,斯为贵矣。”这俨然已有些老庄的超脱意味 。
在《琴道》的卷首,高罗佩引用了欧阳修《江上弹琴》中的两句:“琴声虽可状,琴意谁可听?”
高氏的琴意在何?他自己也为辞藻的无力而叹息,因为我们想要表达的事物本来就无法言传。但是,他仍乐于这种写作的磨练——踏着先贤的足迹,向世人昭示,古琴最朴素的本质即奏出大自然的不朽之音。
第七章“结论”:“20世纪迎来了中华民国的建立,同时也迎来了对一切价值观的重新评价。这里我们必须暂时停止关于琴道历史的讨论,而以一些关于古琴音乐现状和未来的评价结束本书。” (第160页)“本书的作者是那些既天真又过于自信的人中的一个,我信奉永恒价值的存在。我相信真正美好的事物将会永垂不朽;这些事物暂时可能会被轻视、忽略,或是遭受压制,但是他们永远不会彻底消失。”(第161页)
中国古琴是一个意义的载体, 富有深厚的文化蕴涵, 其中一个突出表现是, 古琴的形制和音色、 曲韵都充满了象征性。 这种象征精神渊源于天人合一的哲学观念, 最终落脚到作为伦理观念的物质载体上面。 其重要表现就是以天地作为人的伦理准则的依据。
备注:
高氏1910年生于荷兰,3至12岁随其父(任军医)生活于印度尼西亚,种下热爱东方文明之根芽。中学时自习汉语,1934年入莱顿(Leiden)大学攻法律,但醉心于东方学,修习汉语、日语及其它一些亚洲语言文字。1935年获博士学位。此后奉派至日本任外交官。高氏四处搜求中国图书字画、古玩乐器,并成珠宝鉴赏家;通书法及古乐,能奏古琴,作格律诗。1942-1945年间在华任外交官,与郭沫若、于右任、徐悲鸿等文化名流交往。高氏渴慕中国传统士大夫生活方式,自起汉名高罗佩,字忘笑,号芝台,名其寓所曰“犹存斋”、“吟月庵”;并于1943年娶中国大家闺秀水世芳为妻。1949年又回日本任职。此外还曾任外交官于华盛顿、新德里、贝鲁特、吉隆坡等处。1965年出任驻日大使,1967年病逝于荷兰。
琴言十则
吴澄,1249-1331年
一、置琴案上,轸前须容掌许,以便转轸。 身坐正对五徽,则左右手往来通便。
二、弹弦不得过四徽,盖近岳则声实故也。下指不得浮漂,亦不得重浊,入弦欲浅,按弦欲实。
三、鼓琴时无问有人无人,常如对长者在前。
身须端直,且神解、意闲、视专、思静,自然指不虚,下弦不错鸣。
四、取声欲淡,又欲自然。其妙在于轻重切当、缓急得宜。若布指濯恶、节奏疏懒,与艳巧多端、声调繁杂,皆琴之疵缪,不可不戒。
五、琴资简静,无增容声。 然须理会手势,则威仪可观。 若按弦不问甲肉,前指不副后指,而且擘撮拂历、掌腕蹲探无法,是尚未得妙指。 虽在弹,奚以为哉。
六、琴品欲高。 若抚琴时,色变、视流,甚至伛身叠足、摇首、舞唇,气象殊觉不雅,即知而禁之,则又神情不畅、瑕衅丛生,不如已之可也。
七、古人制曲,或怡情自适,或忧愤传心,须要识其意旨。 若徒取声,则情与制违。古人风调,何有于丝桐之间。
八、琴学贵精,多则便不能精。 如从明师学得数曲,当时时调弄,既不失其遗意,而且妙音出于熟习,所谓密尔自娱于斯弦也。 不然多学多废,宁免手生荆棘何。
九、曰尽礼以尊其道,如风雨市廛不弹是也。 至遇知音、升楼阁、登山、憩谷、坐石、游泉、值二气之清朗,皆际胜而宜于琴者。 反是而对俗子、娼优、与夫酒秽尘嚣,皆恶景也,自当善藏其用。
十、弹琴养性,非取必于人知。 故好而邀者,宜为一鼓;不则囊琴自适而已.若奏曲不好之前,与夸能流俗之士,亦几无耻,亟须韬晦。
弹琴杂说
明·杨表正
琴者,禁邪归正,以和人心。是故圣人之治将以治身,育其情性,和矣!抑乎*荡,去乎奢侈,以抱圣人之乐。所以微妙,在得夫其人,而乐其趣也。凡鼓琴,必择净室高堂,或升层楼之上,或于林石之间,或登山颠,或游水湄,或观宇中;值二气高明之时,清风明月之夜,焚香净室,坐定,心不外驰,气血和平,方与神合,灵与道合。若不遇知音,宁对清风明月、苍松怪石、颠猿老鹤而鼓耳,是为自得其乐也。如是鼓琴,须要解意,知其意则知其趣,知其趣则知其乐;不知音趣,乐虽熟何益?徒多无补。先要人物风韵标格清楚,又要指法好、取音好、胸次好,口上要有髯,胸中要有墨:六者兼备,方与添琴道。如要鼓琴,要先须衣冠整齐,或鹤氅,或深衣,要知古人之象表方可称圣人之器;然后浴水焚香,方才就榻,以琴近案,座以第五徽之间,当对其心,则两方举指法。其心身要正,无得左右倾欹、前后抑合,其足履地,若射步之宜。右视其手,左顾其弦,手腕宜低平,不宜高昂,左右要对徽,右手要近岳,指甲不宜长,只留一米许。甲肉要相半,其声不枯,清润得宜。按令入木,劈、托、抹、踢、吟、揉、锁、历之法,皆尽其力,不宜飞抚作势,轻薄之态,欲要手势花巧以好看,莫若推琴而就舞,若要声音艳丽而好听,莫若弃琴而弹筝。此为琴之大忌也。务要轻、重、疾、徐,卷舒自若,体态尊重,方能与道妙会,神与道融。故曰:“德不在手而在心,乐不在声而在道,兴不在音而可以感天地之和,可以合神明之德。”又曰:“左手吟、揉、绰、注,右手轻重、疾徐,更有一般难说,其人须要读书。”
上古琴论 · 《五知斋琴谱》 1 7 2 1 年版
昔者伏羲之王天下也,仰观俯察。感荥河出图以画八卦,听八风以制音律。采峄山孤桐,合阴备阳,造为雅乐,名之曰琴。
琴者禁也,禁邪僻而防*佚,引仁义而归正道,所以修身理性,返其天真,忘形合虚,凝神太和。
琴制长三尺六寸五分,象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年岁之三百六十五日也。广六寸,象六合也。有上下,象天地之气相呼吸也。其底上曰池,下曰沼。池者水也,水者平也,沼者伏也,上平则下伏。前广而后狭,象尊卑有差也。上圆象天,下方法地。
龙池长八寸,以通八风。凤沼长四寸,以合四气。其弦有五,以按五音,象五行也。大弦者君也,缓和而隐。小弦者臣也,清廉而不乱。迨至文武加二弦,所以雅合君臣之恩也。宫为君,商为臣,角为民,徵为事,羽为物。五音画正,天下和平,而兆民宁。
雅乐之感人也:性返于正,君臣义,父子亲,消降邪欲,返乎天真。郑声之惑人也:正性邪,*心生,乱男女之别,动声色之偏。故视琴听音,可以见志观治,知世道之兴衰。故舜弹五弦之琴,歌南风之诗,以平天下之心,为太平之乐也。
琴书曰:琴之为器,创自伏羲,成于黄帝,法象乎乾坤,用宣乎妙道,含太灵气,运九十种声。初制五弦,加于文武,建龙凤之号,通鬼神之幽。其声正,其气和,其形小,其义大。如得其旨趣,则能感物。志躁者,感之以静;志静者,感之以和:和平其心忧乐不能入。任之以天真,明其真,而返照动寂,刚生不能累,方法岂能拘。
古之明王君子,皆精通焉。未有闻正音而不感者也。昔者师襄鼓琴,则有游鱼出听,六马仰秣。有形之物,无语之兽,尚能感之,况于人乎!自正音失而琴道乖矣。
琴能制刚,而调元气。惟尧得之,故尧有《神人畅》。其次能全其道,则柔懦立志。舜有《思亲操》,禹有《襄陵操》,汤有《训佃操》者是也。自古帝明王,所以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者,咸赖琴之正音是资焉。然则琴之妙道,岂小技也哉?而以艺视琴道者,则非矣。
古代 著名乐师
师延:相传为商纣王时期的乐师。曾为纣王作靡靡之乐。周武王伐纣时,师延东逃,投濮水而。
师涓:春秋卫灵公时期的宫廷乐师。《韩非子。十过》记述师涓随卫灵公赴晋事,途中住宿在濮水之上,灵公夜半闻鼓新声者,以为鬼神,就命师涓记录下来。至晋国以后,师涓为晋平公援琴演奏此曲,曲未终了,被晋国乐师师旷打断,说是商纣王的靡靡之音,并说“闻此声者必削”,因此不可弹奏。
师襄:春秋时期的乐官。清代梁玉绳《〈汉书人表考〉四》认为同名者有两人。其一,卫国乐官,亦称师襄子。《韩诗外传》[五]、《史记。孔子世家》都说孔子曾从他学琴。其二。鲁国乐官,称击磬襄。见于《论语。微子》。但王肃《孔子家语》则以为师襄就是击磬襄。
州鸠:周景王[公元前544---前520年在位]时的乐官。称泠州鸠霍伶州鸠。伶[泠]为职官称呼。周景王因将铸无射钟,曾向州鸠请教乐、律。《国语》中详细记载了州鸠的回答,使历史文献中论述乐、律问题的名篇。其中所载十二律名称以及七律的解释,是这方面最早的史料。
苌弘:生卒?-----公元前492年。又称苌叔。周景王姬贵、周敬王姬匄时[公元前544---前476]的大夫。传说孔子曾经向他问乐,作有《苌弘》十五篇,今佚。
孔子:春秋时著名的教育家、音乐家。名丘,字仲尼。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人。生卒:公元前551---前479年。儒家创始人。祖先是没落贵族,他幼年孤贫,成为平民出身的士。后做过管仓和看管牛羊的小吏,54岁时做过三个月鲁国管刑法的大司寇。其后周游列国十余年,未得禄位,回鲁国专心从事文化教育,开我国私人讲学之先河。言行主要见于《论语》;事迹主要见于《史记。孔子世家》。
孔子也是一位音乐家,热爱并精通传统音乐,用音乐作为教育课程六艺之一。他曾从师襄学琴,又相传他问礼于老聃,问乐于苌弘,还能鼓瑟、吹笙、击磬,喜唱歌,“与人歌而善,必使反之,而后和之”。他推崇夏、商、周的古乐,35岁时在齐闻《韶》,“学之,三月(日)不知肉味”。还称赞《韶》:“尽美矣,又尽善也。”59岁左右在卫国击磬遣怀。卫国的“荷篑人”听了都知道是表达对现实的不满。在此期间,他曾向师襄学琴弹《文王操》,学习刻苦,多方面探索音乐的各种表现。晚年回鲁国,鉴于周室礼乐废、《诗》、《书》缺,从事正乐。他曾说:“吾自卫返鲁,然后正乐,<雅>、〈颂〉各得其所。”并在整理以后,使〈诗〉“三百五篇”,都能和乐弦歌。
孔子一生酷爱唱歌,除了有丧事,随时都uchangge;听人唱得好的就跟着学。离开鲁国前,他还即兴编唱过对“女乐 ”表示不满的歌;在周游列国途中,他被困在陈、蔡之间,在断粮的情形下,依然不断弹琴唱歌。直到去世前七天,他还唱了一首哀悼自己的歌。
孔子主张"有教无类",聚徒三千,传授"六艺",尤其重视《乐》教和《诗》教,认为"移风易俗,莫善于乐",还指出"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十分强调音乐的修养作用。孔子他突出音乐的政治教育作用,认为"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强调礼、乐的等级性,不能容忍僭越混淆施礼用乐的等级。为此他提倡雅乐、古乐,推崇三代的典章制度和礼乐,反对流行的"郑声"和新乐。公元前496年,56岁的孔子因为鲁国的当权者季桓子接收了齐国馈赠的女乐,愤而离鲁,也可见孔子反对郑声的坚决。
大约公元前481年,孔子创作了琴曲《陬操》,以伤悼被赵简子的两位贤大夫。现存琴曲《龟山操》、《获麟操》、《猗兰操》等,后人相传均为孔子的作品。
由于孔子世儒家的创始人,而儒家思想又成为历代的统治思想,所以孔子的音乐思想,经他的后学者孟子、荀子等人发扬,以《乐记》为代表形成系统的儒家音乐理论,成为我国古代音乐美学理论的主流,对后世有极为深远的影响。
师旷:春秋后期晋国著名宫廷乐师。名旷字子野。历事晋悼公、平公。主要活动时间当在公元前558-前532年的三十多年间。其事迹传说散见于先秦至两汉多种文献中。目盲,精于审音调律,对于音感极为敏锐。汉以前的文献中常以他代表音感特别敏锐的人。《吕氏春秋.长见》篇记载,晋平公铸大钟,乐工们都认为钟已调准,只有师旷说钟"不调"(不准),要求重铸。后来卫国乐师师涓听了,果然也说钟不调。《淮南子.汜论训》中以师旷安放瑟柱(码)为喻,说他"所推移上下者,无尺寸之度,而靡不中音"。《左传.襄公十八年》中记载,晋国听说楚国要来进犯,大家非常担心,师旷却说不用怕,因为他吹律管,听律而知"楚必无功"。《周礼》曾以听律预知吉凶为最高乐师的职责,实际是对精于审音的神化。《韩非子.十过》载晋平公宴请卫灵公,师涓为他们弹奏"新声",师旷当场指出这是师延为殷纣王所作的靡靡之乐亡国之音《清商》。师旷自己则弹奏了《清徵》、《清角》等高超美妙的乐曲。《国语.晋语》还记载他批评晋平公喜欢"新声"是平公趋于昏庸的反映,会影响到公室使之没落;还说音乐要通过各地民歌(风)的交流,传播德行,才能使远近各处归化。后世对师旷推崇有加,明、清琴谱中说《阳春》、《白雪》等琴曲是他的作品。
秦青: 先秦歌手,秦国人,以教唱为业。秦青的事迹见于《列子》。据说薛谭是他的学生。薛谭非常自负,自以为已经掌握了老师歌唱艺术的奥妙,便向秦青告辞回家,秦青没有挽留他。临行时,秦青在郊外的大路旁,满怀惜别之情演唱了一曲,声音响亮,情感饱满,甚至连远处的树木都瑟瑟作响,天上飘荡的白云都停留下来。这时薛谭被老师的歌声所打动,并感到自己的不足,请求回去继续向老师学习。这个故事就是后世人们常用的典故“遏云”的来源。
薛谭:先秦歌手。曾拜秦青为师学习唱歌。参见“秦青”。
韩娥:先秦女歌手。韩国人。据《列子。汤问》记载:她歌艺超绝,曾在齐国雍门卖唱,到她走后,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据说雍门一带的人由于学习了韩娥的歌唱,而以擅长歌唱著称。
韩娥是战国时代的民间女歌唱家。《列子》一书说她曾路经齐国的临淄。当时,临淄是一个有七万户居民的大城市,那里人人都会吹竽、鼓瑟、击筑,音乐生活十分活跃(《战国策》)。韩娥因为断粮就在临淄的雍门一带卖唱求食。她美妙而婉转的歌声深深地打动了听众的心弦,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三天以后,还感觉到她的歌声的余音在房梁间缭绕,因此后世就有“绕梁三日”的成语典故。由于贫困,有一次,她遭到了旅店主人的侮辱,在悲愤之中歌唱一曲,声音是那么悲凉,凡是听到她歌声的人都觉得好像沉浸在哀怨里了,三天之后还不能自拔。只好又把她请回来唱一首欢乐愉快的歌曲,人们才被欢快的情感所激荡,并且情不自禁地跳起舞来。
相传与韩娥同时或稍晚的民间歌唱家还有秦青、薛谭、侯同、曼声等人。
绵驹: 春秋时齐国著名歌手。见于《孟子。告子》。“绵驹处于高唐而齐右善讴。”是说他的歌唱艺术影响到当地人都擅长唱歌。
王豹:春秋时卫国歌手。见于《孟子。告子》。据说王豹的歌唱艺术影响到当地人都擅长唱歌。
邹忌:战国琴家、政治家。他以琴游说齐威王,被任命为相国,封于下邳[今山东藤县],称成侯。见于《史记。田敬仲完世家》。
伯牙:先秦琴师。《荀子。劝学篇》中有“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 的话,可见当时人们对他的琴艺的赞许。《吕氏春秋。本味篇》记载了伯牙鼓琴志在高山、流水,而能为钟子期领悟的故事。据说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听后赞叹说:"巍巍乎若泰山"。伯牙鼓琴"志在流水",钟子期也听出其意,赞道:"汤汤乎若流水"。钟子期后,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伯牙、子期被称为"知音"的范例。后世相传琴曲《高山流水》为伯牙所作。
《琴操》记载了伯牙学琴三年不成,老师成连带他到东海蓬莱山去实地领略"移情"的功夫,于是创作出《水仙操》。现存琴曲《高山》、《流水》、《水仙操》都是源于这些传说中的作品。后人还创作有《伯牙吊子期》的琴歌。
钟仪:专业琴师。继承父业为楚国伶人。据《左传》成公九年[前582年]记载,他曾经被郑国俘获,献给晋侯,晋侯命其弹琴,“操南音”,因此认为他“乐操土风,不忘旧地也”,因而把他礼送回楚国。
雍门周:战国琴师。名周,居于齐国的雍门,因以为号,又称雍门子或雍门子周。善鼓琴,尝为孟尝君田文鼓琴。相传他是最早发明琴谱的人。
高渐离:战国末年燕人。善击筑。早年就与荆轲唱和于燕国街市。公元前227年,燕太子丹命荆轲赴秦刺杀秦王政[即秦始皇],送至易水之上,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易水歌》。为变徴之声,士皆垂泪涕泣。秦朝建立后,高渐离改名换姓,躲藏在宋子[今河北赵县]作雇工。后为主人击筑,名声大噪,为秦始皇所知,惜其善击筑,重敬之,命人熏瞎其眼,使其击筑。高渐离乃以铅置于琴中,乘秦始皇近前听筑之机,举筑袭击秦始皇,不幸被杀。
古代音乐典故(20分哦)
《箫韶》九成,凤凰来仪
《韶》乐是上古的圣贤君王尧舜时代最为著名的乐舞。孔子对它的评价是:“《箫韶》者,舜之遗音也,温润以和,似南风之至。……”(《孔子集语·子观》),以及非常著名的“尽善尽美” 和“三月不知肉味”(原文附后)。“九成”是指音乐的进行婉转九段而成,“凤凰来仪”的说法最早见于《尚书·皋陶谟》(原文文字古奥,暂略),因音乐传达了作者和演奏者光明美好、内在充实的智慧境界,故而唤起百鸟共鸣,凤凰来礼。 “大乐与天地同和。” (《礼记·乐论篇》)是中国音乐文化的中心思想,故事说明了人的中心(内在精神)光明充实,与天地精神相通,可与吉祥美好的事物感应、共鸣。
“子谓《韶》尽美也,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论语·八佾》
“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论语·述而》
类似的故事还有师旷鼓琴而白鹤舞于庭(见《韩非子·十过》)等,这些典故不仅透出了中国古代音乐的境界与风骨,也反映了中国音乐文化精神的一些基本特色。万物有灵,心体相通,人心若能广大无碍、归于本源,所出之乐亦可与含灵共舞。对高超的乐师而言,弹琴也是谈心。音乐语言本是心灵语言,动物对音乐语言的感知能力是很自然的。还有一些古代一直传下来的说法,不少典籍中都可见到的,如:“瓠巴鼓瑟,沉鱼出听,伯牙鼓琴,六马仰秣”。(见于《荀子-劝学》,《淮南子·说山训》、《论衡·感虚篇》等等,文字略有出入,意思大致相同),“击石拊石,百兽率舞”(见于《尚书·尧典》,《尚书·皋陶谟》等)都是形容音乐的动听,以致于动物也被打动和吸引的境界。
[注:六马仰秣,是说正在吃草的马儿听到乐声传来,不禁从草料堆中抬起了头;游鱼出听,是讲水中的游鱼被乐声吸引,浮出水面,好象也在倾听。]
海上移情
伯牙跟成连先生学琴三年,尚未能精神专一、通于神妙,于是,成连先生说:“吾师方子春在东海中,能移人之情。”一起到了海岛上,成连先生又假装说:“吾将迎吾师”,独自驾船而去,经旬不返。伯牙心悲,举目四望,山林幽静,寂寞无人,但听海水汩没、群鸟啁啾,终于领悟师父的用意,仰天叹道:“先生亦以无师矣,盖将移我情乎!”,援琴而作《水仙操》,曲成之后,成连先生才来接他返回,伯牙于是成为天下妙手。 [注:这里的水仙不是花的名字,而是类于水神的称呼。]
这个故事见于《琴史》、《通志》、《太平御览》、《乐府古题要解》等不少史书上关于琴曲《水仙操》来由的记载中,它体现出心归无极、师法自然的中国文化精神,以及“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艺术创作法则,强调了人本身的精神境界直接决定着音乐创作和艺术表现的境界这个基本规律。
孔子学琴
孔子学琴: 孔子向师襄子学琴,一首曲子学了十天还在弹,师襄子说:“可以继续了。”孔子说:“曲子虽然已经能走下来,但还没能把握其中韵致规律和结构。”过了一段时间,师襄子又说:“韵致已经把握,可以增加新曲了。”孔子说:“可是我还没能得其心志。”又过了一段时间,师襄子说:“志趣已得,现在可以学别的了。”孔子说:“此曲志趣虽然已得,但我还没能完全进入他的心智境界,得其为人。”又过了一段时间,孔子神情俨然,仿佛进到新的境界:时而庄重穆然,若有所思,时而怡然高望,志意深远;终于,他说道:“我找到他了:默然黝黑,颀然高大,目光深邃,心系苍生,王者气度,胸怀天下,除了文王,还能是谁呢?”师襄子听到后,赶紧起身再拜,答道:“我的老师也认为这正是《文王操》呵。”
这个故事在《史记·孔子世家》(原文一段附后),《韩诗外传》、《孔子家语》、《列子》上都有记载,它不仅给后人树立了一个难得的学习音乐的榜样,也反映出身为万世师表的大教育家孔子自己的好学、善学的精神和品质。“孔子持文王之声知文王之为人”(《韩诗外传》 -卷五),也再次涉及前面提过的“知音”的问题。
学琴的过程一般要经过: 1、读谱,熟悉全曲风格和大致结构,并熟记下来;2、不断琢磨,反复咀嚼,一段一段学习、体会,在磨练中达到技艺纯熟,并掌握乐曲的内在韵致,把握乐感;3、完全将乐曲融化在心,彻底理解音乐的内涵与意境,得心应手,再将它表达出来;这样几个阶段。然后,音乐才会随意之所至,自然地从心中流淌而出,而不再圄于技艺雕琢的包袱。这个过程中技艺的增进显而易见,一般也不会被忽视,而对于反复咀嚼,找到音乐本身的韵致、乐感,完全消化,融入音乐的境界这个过程却是唯知音者知,孔子的善学可见其知音之深,也可见孔子作为文王、周公一系的中国上古文化人文传统的继承、整理和弘扬者,其志意、心性与古圣贤的心心相印、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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