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评书大师单田芳,为什么娶个大8岁的妻子?嗓子是怎么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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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书大师单田芳,为什么娶个大8岁的妻子?嗓子是怎么哑的?

闭门不出十年久-闭门不出十年久,湖

在单田芳的评书自传中,有这样一段开场白:

人生在世难难难,酸甜苦辣麻涩咸;

起早贪黑为温饱,争名逐利不停闲。

倒霉之事七八九,如意之事无二三;

喜迎盛世天地变,时遇神州笑开颜。

这首打油诗,虽不足以述尽他平生所历,却也将他的人生大概,说了个明白。

01

单田芳祖籍山东德平,1934年12月出生于天津,本名单传忠。

父亲单永魁是个弦师。

外祖父王福义是最早闯关东那批民间艺人,擅长评书、大鼓。

原本是雇了单田芳的父亲来当伴奏,日常相处看他忠厚老实,就把女儿许给了他。

他母亲王香桂比他父亲小八岁,是西河大鼓演员里的佼佼者,能说能唱能弹,人送外号“白丫头”。

在东北、华北一带颇有名气,可以说是“鼓槌一响,黄金万两”。

临产那天,母亲还在说着《杨家将》,单田芳差点就生在了说书台上。

总而言之,他家里的成员不是说书的,就是唱河西大鼓的。

这种家世,放到现在,绝对称得上文艺世家,但在当时,却叫“下九流”。

为了讨生活,自小,单田芳就随着父母四处卖艺。

他们在台上说书献艺,他就在后台扒拉着看。

那时候没有所谓的出场费,艺人们说完一段书,就拿个小笸箩,要饭似的,下去讨钱。

人家给,你就接着请好,人家不给,你也没辙。

赚多赚少,全凭看客们打赏。

就这样,单田芳随着父母说一场,换一个地方,童年时,就已经跑遍了整个东北。

五岁那年冬天,家里让他入私塾读书。

可东北的冬天,零下二三十度,每天都把他冻得瑟瑟发抖,手和脚全都给冻伤了。

班子里的长辈见他可怜,于是就和他母亲说,孩子这么小,何必让他遭那个罪。

于是,学了十几天,他便回家享福了。

来年天气暖和了,父母才又把他送去读书。

在私塾里,他主要是识文断字,学一些传统书目。

因为是家中长子,父母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将来有出息,光宗耀祖。

尽管当时社会动荡,一家人又居无定所,但父母还是尽其所能的让他多读书。

单田芳8岁那年,父母找了多方门路,将他送进奉天(沈阳)的官办小学,接受正规教育。

然而,在那里没读上一年,他们又举家迁往长春,随后单田芳又读了一段时间的私塾。

读了几年书以后,字认的差不多了,母亲学新书的时候,就让他帮忙做记录,抄写书词、段子。

小孩子记性好,脑子灵,往往是母亲还没记住,他就记住了。

十三四岁,单田芳就已经背下了几部长篇大书。

虽然单田芳在说书上有天赋,但他却丝毫没想过继承父母衣钵,当个说书人。

一心梦想着考大学,当医生或者当工程师。

怎奈,在当时那个年代,普通人求生都难,哪有机会安安稳稳的求学。

战火之下,为了避难,单田芳随家人从长春到吉林,从吉林到沈阳,四处流离,居无定所。

直到新中国成立,他才回到自己最初读书的那所小学,完成了学业。

然而,这种平静,并没能维持多久。

02

1950年初春,单田芳的父亲单永魁因为帮助了一个化名为王子明的“”,遭到羁押,被判刑六年。

一年零三个月后,家里收到父亲的来信。

得知父亲的真实处境后,母亲王香桂一狠心,便和父亲离了婚,丢下他和几个妹妹,一去不复返。

不久后,便改嫁他人,另有生活。

父亲入狱,母亲改嫁,作为家中长子,17岁的单田芳不得不撑起生活的重担,与祖母一起打理家务,艰难求生。

就在单田芳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困惑地不知何去何从之际,他遇到了一个大他8岁的女人——王全桂。

这个女人不仅鼓励他继续求学,还帮他照顾几个妹妹。

在她的帮助下,单田芳顺利的读完了高中,并考入东北工学院(现东北大学)。

结果,入学没多久,他就因为生病,接连动了三次手术,一连落下几个月的课程。

学业跟不上,生活又艰难,单田芳不得不放弃当工程师的梦想,辍学谋生。

随后,他便拜入李庆海门下,正式学习说书。

按曲艺行排辈分,他属于“田”字辈,自此就得了个艺名——单田芳。

学艺期间,单田芳没有收入,一大家子,全靠王全桂照顾。

为了报恩,单田芳就决定将她娶进门。

那时,他父亲刚刚出狱,对于儿子的决定,表示了强烈反对。

一来,嫌王全桂年长,二来,嫌她文化水平不高。

可单田芳心意已定,父亲拗不过,最后也只能听之任之。

1954年10月1日,还未满20周岁的单田芳,正式把大他8岁的王全桂娶进了门。

婚后,单田芳一边学艺,一边在辽宁大学历史系函授学习。

日常开支全依仗妻子的演出收入。

妻子王全桂一面操持家务,一面说书赚钱,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

见她如此辛苦,于是单田芳决定下海。

随后,他便跟着妻子所在的演出团,一起迁往辽宁鞍山,并落户到鞍山市曲艺团。

后来,单田芳在西河大鼓“赵门”创始人赵玉峰的鼓励下,找到了鞍山市曲艺协会的会长张树岭,申请登台说书。

几个月后,单田芳的申请终于得到了批准。

虽然不让他说正场,而是说“板凳头(中场到之间的空白时间)”,但好歹是有了前途。

1956年正月初三,单田芳在鞍山市的一家茶社首次登台,一部《明英烈》正式开启了他的评书生涯。

一人一桌一椅,一折扇,一抚尺,道出千年历史,话尽人世沧桑。

单田芳成为当时辽宁省唯一一个具有大学文凭的评书艺人。

当时,他一口气,连说了俩小时。

虽然是数九隆冬,他却热得浑身上下全都在冒汗。

看单田芳说得忘情,茶社的赵经理来到书台前,敲着书桌提醒他,“单先生,你跑到这儿过书瘾来了,你看看,都几点钟了?”

一句话,不仅点醒了单田芳,还惹得听众哄堂大笑。

他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今儿个就说到这儿吧,如果您愿意听我明天接着讲”。

靠着这股子忘我劲儿,没过多久,单田芳就成为了鞍山的 “板凳头大王”。

名气打出去以后,单田芳很快就有了自己的主场,转入宜昌茶社,先后说了《童林传》和《三侠五义》。

靠着自己独特的嗓音,和自小积累来的说书技巧,不过一年,他就成了评书界的小红人。

1958年,鞍山市曲艺团由个体转成集体,单田芳也由一个流浪艺人变成了一名正式演员。

说书人有了社会地位,有了稳定的收入,再也不是原来难登大雅的“下九流”。

为了响应曲艺界的“新书”运动,单田芳受命,依据文学作品,将《平原枪声》《红岩》《草原烽火》等改编为评书。

这时的单田芳,已经成了鞍山评书界,响当当的人物。

03

虽然单田芳在鞍山站稳了脚跟,打出了名头,但他却不愿止步于此。

为了闯出点名堂,1962年,他与妻子出走海拉尔,挑头儿“单干”,一年就说了《三国演义》《大明英烈》《草原烽火》等30部书。

当他们夫妻重新回到曲艺团的时候,原有的出身问题和“外流”事件,使单田芳成了“灰色人物”。

后来,他因为说错了一句话,被揪住不放,成了“现行的”,遭到痛打。

不仅被打掉了9颗牙,还听力受损,在此后两年多的时间里,他的耳边都一团嘈杂,几乎什么都听不清。

随后,他又经历了逮捕、坐牢、批斗、改造等一系列折磨。

最终,被下放到农村。

在此期间,他的妻子王全桂始终对他不离不弃,甘苦与共。

为了照顾丈夫,她不辞辛劳,每天都骑着自行车,穿梭在城市与农村之间。

农活重,她就帮着干;没吃的,她就把衣服卖了换粮食;丈夫意志消沉,她就与他谈天说地,鼓励他振奋坚持。

总而言之,她是尽其所能,照顾着这个小他8岁的丈夫。

尽管一家人苦苦支撑,怎奈单田芳被下放的地方,是东北的“穷中之穷” 。

即便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上一年,收来的粮食也不怎么够吃。

他自小在城里长大,草苗不分,根本不懂得如何打理庄稼。

外加自己是带着“帽子”流放下来的,身边没人肯搭手帮忙,日子过得是每况愈下。

苦苦挨了四年,他把家里的东西都卖了,到头来还是落了个吃不上饭的境地,迫不得已,他就逃了。

不久以后,妻子也带着儿女逃出来寻他,一家人隐姓埋名,躲了好几年。

后来,全国展开“平反冤案”工作,单田芳不顾奔劳,南下鞍山,四处申冤。

前前后后的奔走了9个月,他的“历史问题”终于水落石出,得到平反。

为了申冤他没少着急上火,最终急坏了嗓子,造成了后来浑厚沙哑的嗓音。

为了弥补声线上的不足,他就努力的把每个字的发音都给咬清晰,最终形成了独特的“单氏腔调”。

平反不久,单田芳就被任命为鞍山市曲艺团书曲队长,筹办“迎春”与“百花”两家茶社,同时招募人才,培养后生。

单田芳终于重返书坛,真正迎来了他口中的“喜逢盛世笑开颜”。

后来,科技进步,收音机和电视逐渐普及,在茶馆里说书已经不流行了,单田芳又开始录广播、录剧集。

从《封神演义》到《白眉大侠》再到《民国英烈》以及后来的一系列红色经典,他一生说书百余部。

巅峰时期每天大概有1亿人在听他讲故事。

甚至让人们把那句“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改成了“凡有井水处,皆听单田芳”。

谁料,正当单田芳的事业如日中天之时,他的妻子却因病离世。

当时是1992年,二个人结婚的第38个年头。

妻子去世后,单田芳备受打击,甚至一度把自己关在屋里,闭门不出。

尽管,单田芳曾多次公开表示:

我跟全桂不算情投意合,结婚也是凑合。

我接受她,一句话,就是为了报恩。

但因为妻子情深义重,大苦大难都陪他一路走过,几十年下来,恩情与爱情早已混为一谈。

曾经的将就与凑合再也不见,只剩下相濡以沫的患难夫妻。

因此,妻子早逝,成了单田芳一生最大的遗憾。

由于王全桂去世时,单田芳不过58岁,后来,身边许多人都劝他,再找个人照顾自己。

可他却把全部的经历,都到了评书中去,再也没有谈论感情之事。

2018年9月,84岁的单田芳因病去世,说书人的事,也变成了故事里的事。

人们再也等不到他的“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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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公元202~264) 中国三国时蜀国将领。字伯约。天水冀县(今甘肃甘谷东)人。早年任曹魏中郎,后投蜀汉,任仓曹掾,继升中监军、征西将军。蜀建兴十二年(234),诸葛亮攻魏,病亡军中,姜维等秘不发丧,于退军途中打出诸葛亮帅旗,佯作反击之势 ,摆脱司 马懿追兵 ,从容撤回汉中 。延熙十六年(253),掌蜀汉兵权,后升任大将军。景耀六年(263),汉中失守,姜维自沓中(今甘肃舟曲西北)撤兵,魏将诸葛绪据守阴平(今甘肃文县西北)桥头,断其归路,姜维从侧后进击,迫退魏军,乘势过桥,与蜀将廖化、张翼会师,据守剑阁(今四川剑阁东北),魏军10万被阻。因魏将邓艾出奇兵直逼成都,刘禅出降,姜维奉命投降。次年,姜维参与魏将钟会叛魏,欲乘机恢复蜀汉,事败被杀于成都。 蜀汉大将军、凉州刺史。幼年丧父和母亲生活,喜爱郑玄的经学,曾为魏中郎将,参天水郡军事。诸葛亮第一次北伐后投蜀汉,因他忠勤时事、思虑精密、敏于军事、即有胆义,又兼心存汉室,故深得诸葛亮的器重。诸葛亮于五丈原病逝后,姜维令杨仪反旗鸣鼓,导致尾追的司马懿退兵。姜维继诸葛亮之略,伺图中原,恢复汉室。又因其熟悉西方风俗,欲以羌胡为羽翼断陇西为蜀汉所有。蒋琬和费祎在位时实行保境安民,姜维每次出兵不过万人,但费祎被刺杀后能实行自己的志向,于是伺机累次兵伐中原,降李简、斩徐质、大破王经,一时挫魏国之威。但也有麹城被夺、段谷及侯和之败。后请刘禅杀专权的宦人黄皓不果,以屯田之名避祸沓中。司马昭大举伐蜀姜维上表请朝廷增援,但黄皓并不理会。姜维为邓艾军所缠,后用计令诸葛绪误以他将袭雍州而得脱,于剑阁拒守钟会十余万大军。奈先有江由守将马邈投降,再有诸葛瞻不听黄崇抢占涪,更战于绵竹,蜀汉震恐后从投降派谯周之议,后主投降,并敕令姜维也降,将士得知后奋怒斩石。姜维乃佯降于钟会,看出他阴有异志策应他造反,图谋杀会后重扶汉室,乃事败,姜维及妻子皆伏诛。 蜀汉大将军。文武双全、侍母至孝。初为魏中郎将,诸葛亮欲取天水后姜维识破设伏败赵云,其后更劫了诸葛亮的寨。诸葛亮思其为接班人,并用计令夏侯楙和马遵误以姜维降蜀,姜维走投无路降蜀。姜维深得亮器重,亮授之平生所学。其后历次北伐,姜维出力甚多,比方献计斩费耀胜曹真。及亮卒,姜维继诸葛之略图复汉室,又招纳羌人以断陇西为蜀汉所有。斩魏将徐质取南安。困司马昭于铁笼山,后虽为陈泰用计降服羌兵,开门迎已被魏兵混入的羌援而终败,但败逃中仍然空手接箭反射杀都督郭淮。出狄道,背水大破王经,但其后中邓艾骚扰计而退兵,迁大将军。后为邓艾设计迫入段谷中伏战败,自贬后将军。再出祁山虽扎营于早为邓艾开地道之地,但被劫寨后仍然冷静命令全军迎战,后斗阵胜邓艾。将计就计诛诈降将王瓘,败邓艾丢盔弃甲,越山舍马。被邓艾看出实出洮阳而设伏兵败,得力助手夏侯霸战。黄浩弄权欲黜姜维,请刘禅杀专权的他不果,以屯田之名避祸沓中。司马昭大举伐蜀姜维上表请朝廷增援,但黄皓并不理会。姜维为邓艾军所缠,后用计令诸葛绪误以他将袭雍州而得脱,于剑阁拒守钟会二十余万大军。奈先有江油守将马邈投降,再有二千破六万,诸葛瞻父子为邓艾斩于绵竹,蜀汉震恐后从投降派谯周之议,后主投降,并敕令姜维也降,将士得知后奋怒斩石。姜维乃佯降于钟会,看出他阴有异志策应他造反,图谋杀会后重扶汉室,乃事败,姜维及妻子皆伏诛,时年五十九。 我对他的看法是:姜维是罗贯中笔下的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侠肝义胆,智勇双全。《三国演义》第92回这样描写他:却说建兴五年春,诸葛亮伐魏,与魏驸马夏侯懋对阵。夏侯懋遁入南安郡闭门不出。赵云、邓芝等久攻不下。诸葛亮设下连环计,叫人扮作魏将裴绪赚得安定太守出城,巧取了安定郡和南安郡。本想以此计同时拿下天水郡,却不料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坏了诸葛亮的大事。诸葛亮攻取天水不下,惊呼日:“此是何人,识吾玄机?”却见一少年将军,挺枪跃马而出日:“汝见天水姜伯约乎!”何等义气风发!中国历史上真有这样一个喜剧出场却备受诸葛亮青睐的传奇人赞,他始为魏将,后弃魏投蜀,屡立战功,在诸葛亮的培养下,成为刘禅政权不可多得的宰辅。他的不平凡的事迹,在中国民间广为诵广……

倾尽天下的歌词和故事是什么?

他离开时,她正是及笄后的第二年。大好的二八年华。

他说,等我两年,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阁,嫁给我。

她唇边的酒窝轻浅,眼角眉梢都是笑,低声应着。

十八岁,是爹娘最大的让步,可他说,两年便已足够。

我相信你。 她说,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他要了匕首,割下了鬓边的一缕发。

我们来结发。

看着面前双颊绯红,眼神游移的她,他爽朗地笑出了声,如实割了发递给她。

她低头,细心地抚顺,巧妙地挽了个同心结,再放入随身的香囊。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个给你,你可不要弄丢了,要不然我...... 她轻咬下唇,颊边红云未褪,却想不出有什么话可出口威胁。 不然我永远不会理你。

必然不会。他将香囊收入怀中,认真许诺。等我回来,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白炎的妻子。

如果他回来,他会让她穿上极尽华美的嫁衣,用八抬大轿迎她入门。他会告诉所有人,这个女子,是她至爱的妻。可是,这个世间常有的事,是没有如果。今这一别,却几乎成了永决。

他走后,她的生活日趋于平淡。十六岁的少女,又是富家**,她平时不过是弹琴刺绣,白日里读书,也是在爹娘允许下的《女则》、《女戒》。偶尔的,会和婢女一起扑蝶。再年幼的弟弟的怂恿下去放纸鸢。在那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她需要做的,似乎只是静待他的归来。她依然温婉的笑,但却多了抹扰人的愁思。她会想起那个总是在夜晚出现在她窗前的少年,他会羞涩的笑,但也会玩笑的吟出句“谁家女儿如新绿,叫我春心乱如麻”,会因她的恼怒而不知所措的道歉。会认真地看着她的眼说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城里同龄的女子几乎都已出嫁,有的甚至做了娘亲。家人都开始担心,但碍着之前的话又不好催促。 她看在眼里,并不在意。世间纵有千万人,但只要不是他,她都不要。第二年春末,她陪母亲去庙里还愿。从庙里出来的时候,一个穿着怪异的男人拉住了她月牙白的衫子,说要为她算上一卦。她看他可怜,便答应了下来,伸出了素白的手。那人看了一阵,摇着头,竟说她此生会与三个男子有感情纠缠。还有两次姻缘。她只当玩笑,但一旁的娘亲却大惊失色。三个男子、两次姻缘。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不忠,可直接诉之为**。对女人来说,是最大的罪过。急匆匆地向家中赶,她在不甚平稳的轿子里叹息。风扬起轿帘,飘来了淡淡的桂花香气。湖畔的桂花开了罢。她想着,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然后,笑意凝结。从帘子的缝隙里,她竟然看到了一年不见音信的他。她慌忙掀起帘子,只眼睁睁地看着他拐入了旁边的巷子。她知道,他从家里的长工那儿无意中听来的,那里是城中最大青楼,春意阁。

当晚,她唤退了丫鬟,焦急地坐在窗前,不知所措。 第一次,她感到了不安,那不安像一把匕首,正缓慢地刺入她的胸腔。 看着铜镜边他送的簪子,她决定去找他。至少,探个明白。 换上男装,躲过门房,徒步跑到她从未涉及的地方,买通了鸨母,忍住恐惧,她终于来到了房前。不用敲门,那房内女人一声声的娇喘和呻吟直达耳膜,即使是不解人事的她也知道里面正上演着什么。

白炎、白炎。 那女人这样唤着,婉转如莺啼。

她该感到羞耻,该脸红跑开,但她偏偏立在原地,面色苍白。 房内,鲛绡红帐,云雨巫山。 房外,她蜷在门边,将樱唇咬到出血,哭得肝肠寸断。同心人挽同心结,可他的心,还是走了。从那晚起,她开始闭门不出。家里不知在忙些什么,她不想去猜,也无心去猜。爹娘来过,大夫药也开了几副,也只是让她多多休息,不要多想。她只是笑,让他们安心。爹娘告诉她,她的婚期已定,便在下月十八。这一次,不容她拒绝。她摇头,说:女儿的婚事全凭爹娘做主。本以为会有一场硬仗要打,这么一来,两人自是喜出望外,忙着准备婚事去了,对于一向坚决的女儿有这么彻底的转变,竟是没有在意。 她恭身行礼,爹娘慢走 哀,莫大于心,而这个身子,谁想要,便给谁罢。

当天,描金龙凤嫁衣,绘彩八抬大轿,冲天的唢呐震天响,送亲的队伍整整蜿蜒了一条街。一切的一切,都如他曾经许诺过要给她的。今天,她要嫁了,可是,她要嫁的人,不是他。不是他。喜帕下的她,眼泪一滴滴地掉下,在大红喜袍上,慢慢地晕出一片暗色的水渍。她有些悔,暗骂自己做事太过莽撞,心中却又期待他会半路拦住她,带她走。但当有人掀开了她的喜帕,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文尔雅但却陌生的脸,她的梦才完全破碎了。那是她的夫,许家少爷,许文晋。

第二天,她看着床上那斑斑血迹,竟笑出声来了。该醒了,该忘了,那,本就不是她的。像是从未这么开心似的,她的笑止不住,到最后,已是杜鹃啼血声已嘶。远处传来脚步声,她站起身,轻抚脸颊,触手,竟是一片冰凉。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泪如雨下。夫家本就是书香门第,连丫鬟奴仆都念过书识过字。人人,都待她极好。可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许文晋为人君子,谦逊而有礼,对她是有求必应,只愿博她启唇一笑。和他,全然是两样的人。她作诗,他不会帮她斟酌用词。她弹琵琶,他不会在称赞后吹萧相和。她画画,他不会拿笔在留白处写诗提字。但那人会,许文晋会。他俩琴瑟相和,相敬如宾。可是,这样的男人,在这样的乱世,只能称之为懦弱。他真的很好,但他终究不是那个他。他会在她生辰时送她不昂贵却已倾尽他家产的簪子。他会在她弹琴时在一旁认真的倾听,即使他不懂。他会在入夜后敲她的窗,对着她孩子气的笑。他会在这样的的时代,去追求他的理想,他的正义,他说过,那才是一个男人真正该做的事情。而如今,她已嫁作他人妇,与他的缘,该断了。可是,那个人的身影,在心中,抹不掉,忘不了。

无聊成独卧,弹指韶光过。转眼间半年已过,即使是久不出门的她也多少知道,这江山,怕是要易主了。叛军在四月前开始在各处制造事端,如今已迅速地发展为燎原大火。而那叛军的首领,竟是白炎。锈针刺破手指,指间那点嫣红却刺痛了她的眼。为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又乱了。那个拥有清澈笑容的少年,终是找到自己的方向了么。前几任皇帝荒*无道,弄的国库空虚,民不聊生。纵是当今圣上有通天本领,民心已失,又怎是简单就可挽回的?民心向背,自古以来就是帝王的胜负所在。白炎这次,怕是已胜券在握。她笑,笑自己痴,笑自己傻。那人一旦君临天下,又怎会还记得她?罢了,罢了。

又是一月过去了,公婆抱孙心切,便催她去庙里祈子,她应了下来。带上贴身奴婢,坐着轿子出了门。 跪在蒲团上,她仰望着面前那高大的送子娘娘像,心中一阵怅然。 双手合什,虔诚的拜了下去。不过短短两年,已是物是人非。回许府的路上,轿子无故坏掉,她说想在街上看看,让那些惶恐的轿夫先回去,只留了丫鬟晚儿在身侧。街市依然热闹非凡,对于国家来说,仗是要打的,对于平民百姓来说,生活更是要继续下去的。面纱的带子松开了,被风吹了去。晚儿赶忙去追,却慢了一步。那骑在马上的男子拿着他的面纱,对她淡淡的笑。她向他道谢,接过面纱,匆匆离去。那人的眼神有太多的深意,让她感到恐惧,但更多的是不安。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事,才好。

然而,仅仅是在半月后,她被应召入宫。该来的,还是来了。身着蓝色宫装坐在湖边的亭子内小憩,她的表情温婉。那日在路上惊鸿一睹的男子,竟是当今圣上。那一日,他恋上了她的貌,不顾她已成亲,硬是把她召入宫中,封为贵妃。江山摇摇欲坠,宫内却还是夜夜笙歌,春意浓浓。他说,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江山,他想要,给他便是。她抚上他眉间,那么为什么你仍是不开心?他宠她,许她可直唤他的名。他说他不在乎,笑得毫不在意。他知,那时因为他明白,朝廷已失了民心,只有改朝换代,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