倜傥不羁下一句是啥-倜傥不羁下一句是
1.凉州词的意思翻译
2.描写桃花潭的诗句
凉州词的意思翻译
凉州词意思解释全文如下:
《凉州词》是唐代诗人王翰的组诗作品。这首诗渲染了出征前盛大华贵的酒筵以及战士们痛快豪饮的场面,以下是我整理的《凉州词》原文及其翻译,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原文: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翻译:
新酿成的葡萄美酒,盛满夜光杯;
正想开怀畅饮,马上琵琶声频催。
即使醉倒沙场,请诸君不要见笑;
自古男儿出征,有几人活着归回?
作者介绍:
根据两唐书本传,王翰少年时豪健恃才,性格豪放,倜傥不羁,登进士第后,仍然每日以饮酒为事。其登第的时间,《唐才子传》云为景云元年(710年),徐松《登科记考》云为景云二年。徐松所考,不为无理,今人傅璇琮先生《唐代诗人丛考·王翰考》以之为景云元年登第。
《旧唐书》本传中记载说:王翰登第后,“并州长史张惠贞奇其才,礼接甚厚,翰感之,撰乐词以叙情,于席上自唱自舞,神气豪迈。张说镇并州,礼翰益至。”
张嘉贞任并州长史,在开元四年(716年)至开元八年(720年),这段时间,王翰未担任官职,居住本乡太原,受到张嘉贞的礼遇。张嘉贞入朝后,张说为并州长史。张说开元九年为并州长史时,王翰曾举直言极谏、超拔群类等制科,又一度调为昌乐县尉。
开元九年(721年)张说入朝为相,在张说荐引下,王翰即于本年或次年上半年入朝任秘书正字之职,又擢驾部员外郎。张说当时不但在政治上居宰相之位,而且是一个有成就的诗人,在文坛上俨然是一宗主,尤重词学之士。由于他的汲引,一批文人学士如张九龄、贺知章等常游其门,王翰也在其中,因此得与张九龄等名诗人交往。
王翰家资富饶,性格豪放不羁,以至后来还是“枥多名马,家有妓乐”,“发言立意,自比王侯。颐指侪类,人多嫉之。”因此张说罢相后,王翰便出为汝州长史,改仙州别驾。虽已遭逢如此,但他到仙州后,还是“日聚英豪,从禽击鼓,恣为欢赏”。于是,又被贬为道州司马,未至道州而卒于途中。卒年,据今人傅璇琮所考,约在开元中。
王翰仕途不得意,吃亏在他的豪放不羁的性格。而他的这种性格,却有助于成为一个名诗人。他的诗,感情奔放,词华流丽,为人所爱。
《凉州词》为历代传诵之作:“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当时著名学者徐坚与张说品论文坛人物,问张说今之后进,文词孰贤,张说有“王翰之文,有如琼林玉——”等语,知其文亦为时人所重。杜华亦为当时学士,其母崔氏云:“吾闻孟母三迁。吾今欲卜居,使汝与王翰为邻,足矣!”于此可见王翰当时才名。
令人惋惜的是,王翰这样一个有才气的诗人,其集不传。据《旧唐书》本传和《新唐书·艺文志》载,王翰有文集十卷,宋代已不传,晁公武、陈振孙二家都未著录。令其诗载于《全唐诗》者,只有14首。
赏析:
边地荒寒艰苦的环境,紧张动荡的征戍生活,使得边塞将士很难得到一次欢聚的酒宴。有幸遇到那么一次,那激昂兴奋的.情绪,那开怀痛饮、一醉方休的场面,是不难想象的。这首诗正是这种生活和感情的写照。
诗中的酒,是西域盛产的葡萄美酒;杯,相传是周穆王时代,西胡以白玉精制成的酒杯,有如“光明夜照”,故称“夜光杯”;乐器则是胡人用的琵琶;还有“沙场”、“征战”等等词语。这一切都表现出一种浓郁的边地色彩和军营生活的风味。
诗人以饱蘸激情的笔触,用铿锵激越的音调,奇丽耀眼的词语,定下这开篇的第一句—“葡萄美酒夜光杯”,犹如突然间拉开帷幕,在人们的眼前展现出五光十色、琳琅满目、酒香四溢的盛大筵席。这景象使人惊喜,使人兴奋,为全诗的抒情创造了气氛,定下了基调。第二句开头的“欲饮”二字,渲染出这美酒佳肴盛宴的不凡的诱人魅力,表现出将士们那种豪爽开朗的性格。
正在大家“欲饮”未得之时,乐队奏起了琵琶,酒宴开始了,那急促欢快的旋律,象是在催促将士们举杯痛饮,使已经热烈的气氛顿时沸腾起来。这句诗改变了七字句习用的音节,采取上二下五的句法,更增强了它的感染力。这里的“催字”,有人说是催出发,和下文似乎难以贯通。
有人解释为:催尽管催,饮还是照饮。这也不切合将士们豪放俊爽的精神状态。“马上”二字,往往又使人联想到“出发”,其实在西域胡人中,琵琶本来就是骑在马上弹奏的。“琵琶马上催”,是着意渲染一种欢快宴饮的场面。
诗的三、四句是写筵席上的畅饮和劝酒。过去曾有人认为这两句“作旷达语,倍觉悲痛”。还有人说:“故作豪饮之词,然悲感已极”。话虽不同,但都离不开一个“悲”字。后来更有用低沉、悲凉、感伤、反战等等词语来概括这首诗的思想感情的,依据也是三四两句,特别是末句。“古来征战几人回”,显然是一种夸张的说法。
清代施补华说这两句诗:“作悲伤语读便浅,作谐谑语读便妙,在学人领悟。”(《岘佣说诗》)这话对我们颇有启发。为什么“作悲伤语读便浅”呢?因为它不是在宣扬战争的可怕,也不是表现对戎马生涯的厌恶,更不是对生命不保的哀叹。
让我们再回过头去看看那欢宴的场面吧:耳听着阵阵欢快、激越的琵琶声,将士们真是兴致飞扬,你斟我酌,一阵痛饮之后,便醉意微微了。也许有人想放杯了吧,这时座中便有人高叫:怕什么,醉就醉吧,就是醉卧沙场,也请诸位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我们不是早将生置之度外了吗?
可见这三、四两句正是席间的劝酒之词,而并不是什么悲伤之情,它虽有几分“谐谑”,却也为尽情酣醉寻得了最具有环境和性格特征的“理由”。“醉卧沙场”,表现出来的不仅是豪放、开朗、兴奋的感情,而且还有着视如归的勇气,这和豪华的筵席所显示的热烈气氛是一致的。
这是一个欢乐的盛宴,那场面和意境决不是一两个人在那儿浅斟低酌,借酒浇愁。它那明快的语言、跳动跌宕的节奏所反映出来的情绪是奔放的,狂热的;它给人的是一种激动和向往的艺术魅力,这正是盛唐边塞诗的特色。千百年来,这首诗一直为人们所传诵。
描写桃花潭的诗句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出自唐代诗人李白的《赠汪伦》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赏析
公元755年(唐玄宗天宝十四载),李白从秋浦(今安徽贵池)前往泾县(今属安徽)游桃花潭,当地人汪伦常酿美酒款待他。临走时,汪伦又来送行,李白作了这首诗留别。 诗的前半是叙事:先写要离去者,继写送行者,展示一幅离别的画面。起句“乘舟”表明是循水道;“将欲行”表明是在轻舟待发之时。这句使读者仿佛见到李白在正要离岸的小船上向人们告别的情景。
“忽闻岸上踏歌声”,接下来就写送行者。次句却不像首句那样直叙,而用了曲笔,只说听见歌声。一群村人踏地为节拍,边走边唱前来送行了。这似出乎李白的意料,所以说“忽闻”而不用“遥闻”。这句诗虽说得比较含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人已呼之欲出。汪伦的到来,确实是不期而至的。人未到而声先闻。这样的送别,侧面表现出李白和汪伦这两位朋友同是不拘俗礼、快乐自由的人。
诗的后半是抒情。第三句遥接起句,进一步说明放船地点在桃花潭。“深千尺”既描绘了潭的特点,又为结句预伏一笔。
桃花潭水是那样的深湛,更触动了离人的情怀,难忘汪伦的深情厚意,水深情深自然地联系起来。结句迸出“不及汪伦送我情”,以比物手法形象性地表达了真挚纯洁的深情。潭水已“深千尺”,那么汪伦送李白的情谊必定更深,此句耐人寻味。清沈德潜很欣赏这一句,他说:“若说汪伦之情比于潭水千尺,便是凡语。妙境只在一转换间。”(《唐诗别裁》)这里妙就妙在“不及”二字,好就好在不用比喻而采用比物手法,变无形的情谊为生动的形象,空灵而有余味,自然而又情真。诗人很感动,所以用“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两行诗来极力赞美汪伦对诗人的敬佩和喜爱,也表达了李白对汪伦的深厚情谊。
这首小诗,深为后人赞赏,“桃花潭水”就成为后人抒写别情的常用语。由于这首诗,使桃花潭一带留下许多优美的传说和供旅游访问的遗迹,如东岸题有“踏歌古岸”门额的踏歌岸阁,西岸彩虹罔石壁下的钓隐台等。
中国诗的传统主张含蓄蕴藉。如宋代诗论家严羽提出作诗四忌:“语忌直,意忌浅。脉忌露,味忌短。”清人施补华也说诗“忌直贵曲”。然而,李白这首诗的表现特点是:坦率,直露,绝少含蓄。其“语直”,其“脉露”,而“意”不浅,味更浓,它“直”中含情,至真之情由性灵肺腑中流出,因而很有艺术感染力。
另外,古人写诗,一般忌讳在诗中直呼姓名,以为无味。而这首诗从诗人直呼自己的姓名开始,又以称呼对方的名字作结,反而显得真率,亲切而洒脱,很有情味。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后人爱用李白的话评价李白的诗,是很有见识的。李白即兴赋诗,出口成章,显得毫不费力。他感情奔放,直抒胸臆,天真自然,全无矫饰,而有一种不期而然之妙。“看似寻常最奇崛”,正所谓绚烂之极,归于平淡,这种功夫是极不易学到的。这首《赠汪伦》就集中体现了李白这种自然高妙的诗风。明代唐汝询在《唐诗解》中说:“伦,一村人耳,何亲于白?既酿酒以候之,复临行以祖(饯别)之,情固超俗矣。太白于景切情真处,信手拈出,所以调绝千古。”白“斗酒诗百篇”,一生喜好游览名山大川。据清代袁枚《随园诗话补遗》记载:有一位素不相识的汪伦,写信给李白,邀请他去泾县旅游,信上热情洋溢地写道:“先生好游乎?此地有十里桃花;先生好饮乎?此地有万家酒店。”李白欣然而往。汪伦是泾县的豪士,为人热情好客,倜傥不羁。于是李白问桃园酒家在什么地方,汪伦回答说:“桃花者,潭水名也,并无桃花;万家者,店主人姓万也,并无万家酒店。”引得李白大笑。留数日离去,临行时,写下上面这首诗赠别。 这首诗写的是汪伦来为李白送行的情景。诗人很感动,所以用“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两行诗来极力赞美汪伦对诗人的敬佩和喜爱,也表达了李白对汪伦的深厚情谊。 前两句叙事。“李白乘舟将欲行”,是说诗人就要乘船离开桃花潭了。那种语言不假思索,顺口流出,表现出乘兴而来、兴尽而返的潇洒神态。“忽闻岸上踏歌声”,“忽闻”二字表明,汪伦的到来,确实是不期而至的。人未到而声先闻,从那热情爽朗的歌声,李白就料到一定是汪伦赶来送行了。这样的送别,侧面表现出李白和汪伦这两位朋友同是不拘俗礼、快乐自由的人。在山村僻野,本来就没有上层社会送往迎来那套繁琐礼节,从诗中分析,李白走时,汪伦不在家中。当汪伦回来得知李白走了,立即携着酒赶到渡头饯别。不辞而别的李白洒脱不羁,不讲客套;踏歌欢送的汪伦,也是豪放热情,不作儿女沾巾之态。短短十四字就写出两人乐天派的性格和他们之间不拘形迹的友谊。 由于桃花潭就在附近,于是诗人信手拈来,用桃花潭的水深与汪伦对他的情深作对比。“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两句,清代沈德潜评价说:“若说汪伦之情比于潭水千尺,便是凡语。妙境只在一转换间。”(《唐诗别裁》)这两句妙就妙在“不及”二字将两件不相干的事物联系在一起,有了“深千尺”的桃花潭水作参照物,就把无形的情谊化为有形,既形象生动,又耐人寻味。潭水已“深千尺”了,那么汪伦的情谊之深,读者也可想而知了。诗人结合此时此地,此情此景,这两句诗也如脱口而出,感情真率自然。用水流之深比喻人的感情之深,是诗家常用的写法,如果诗人说,汪伦的友情真像潭水那样深,也是可以的,但显得一般化,还有一点刻意雕琢的味道。而诗中的写法,好像两个友人船边饯别,一个“劝君更尽一杯酒”,一个“一杯一杯复一杯”。口头语,眼前景,有一种天真自然之趣,隐隐使读者看到大诗人豪放不羁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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