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长物这个文言文的启示-身无长物的主人公
1.《细伟》没有鬼怪,情节却恐怖。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泯灭?
2.鹿鼎记为何经久不衰?
3.总有美好在未来等你——读《我被金主的白月光捡走了》有感
4.永忠的永忠与《红楼梦》
《细伟》没有鬼怪,情节却恐怖。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泯灭?
《细伟》这部影片主人公的原型是泰国众所周知的一个罪犯细伟,人们心目中,他是一个罪孽深重的“魔鬼”,大人都拿“细伟”吓唬小孩子。小孩子们一听到他的姓名便噤若寒蝉。
泰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童食人魔细伟是何许人也?他是泰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童食人魔,专挑小孩下手,对他们剖心挖肺,然后把心脏等器官烹煮食用。从1954年到1959年,细伟至少了6名儿童,其间最小的仅有5岁,最大的也不过11岁。
身后,他的尸体被做成了干尸,陈设在泰国大皇宫对面的诗里叻医院医学博物馆,意图是展示非自然去世的人体结构,以及对犯罪行为展示震撼作用。细伟的本名叫黄利辉,之所以有这个绰号源自泰国签证官的不耐烦。
黄利辉在中国广东长大,但因国内战乱不断,家中亲人大都尽,苦于无出路的他,来到泰国以求安稳日子。在过关时,签证官对柔软的黄利辉并不待见,三番两次把他的姓名写成细伟,即使黄利辉多么愤恨,他都不认为然。
**讲述的是一个专吃小孩心脏的食人狂魔姓名的改动,预示着他悲惨剧人生的开始。人世太苦,对他来说,等同于一场炼狱。独身一人远在异国他乡,没有技能,没有姓名、没有庄严、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更没有钱。日子就像泥潭相同,地拽住他,不管他赞同与否,硬生生的把他拉入深渊。这部**是依据发生在泰国的实在事情改编,**中的主人公是中国人。现在看过这部**的人较少,但它却好于91%的恐怖片。
虽然根本不涉及到鬼魅,**却很恐怖。故事发生在1946年,二战收场后,当过兵的黄利辉前去泰国营生,他已经是身无长物,仅有带在身边的唯有母亲给他留下的一把刀。他带着复生的有望前去泰国去投靠叔叔,看看是不是有个好奔头。由于身无长物,交不起移民的价格,黄利辉遭到了非常粗犷的对待。再加上黄利辉连疏通的泰国话都不会说,因此在移民局的第一关,黄利辉就被逼更名了。
原本认为他在泰国会过得更好,没想到日子却更加困难,在泰国他做过杀鸡的、做过苦力、种过菜。却天不遂人愿,加上从小就沉痾缠身,身体虚弱,瘦小的他过着被异乡人侮辱的日子。想家,加上日子的失望,他的品格开始曲解。
时也没有感到恐惧,有的只无法言表的心酸总算在一次利辉的哮喘药被工友当成玩物传来传去,毕竟药物掉进了泥水中,这但是他用身上仅有的4泰铢买的救命药啊!从最开始的痛苦,撕心裂肺,再到失望、愤恨。到毕竟的冷冰冰的目光,这一系列情感的改动,相信没有看过**的人即使隔着屏幕也能通过这几个镜头感受到他的溃散。
随着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毕竟的救命药也丢掉。他想起小时候他的母亲用刑犯的心给他熬汤喝看病,于是他便心生恶意,用刀了好几个儿童,并掏出心肺煮汤喝了下去。
在影片毕竟他时也没有感到恐惧,有的只无法言表的心酸,是严酷冷漠的异乡日子让他麻木了,忘记了一切的道德底线,只剩回家的强烈欲望,让他为了活下去而专横跋扈地举起刀子。其间女记者的话发人深思: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凶手还是受害者
鹿鼎记为何经久不衰?
《鹿鼎记》是金庸最后的著作,也被不少人视为其最为成功的著作之一,而《鹿鼎记》所反映的历史背景与金庸本人史观的纠葛,也引发了不少学人的兴趣。
《鹿鼎记》中,金庸将虚构和历史人物混为一体,历史在金庸的笔下,要圆就圆,要方就方,随心所欲,无不如意。可以一本正经叙述史实,也可以随便开历史玩笑;可以史实俱在,不容置辩;也可以子虚乌有,纯属游戏。
《鹿鼎记》反英雄,反传统,反束缚,可以说是一部“反书”。它突破了一切清规戒律,将人性彻底解放,个体得到了肯定。甚至在男女关系的观念上,也释放得彻底之极,韦小宝一共娶了七个妻子之多。
《鹿鼎记》完全是“无剑胜有剑”的境地,甚至不是武侠小说,不是武侠小说的武侠小说,开武侠小说中未有之奇,是武侠小说臻于化境之作,是武侠小说的最高境界。
总有美好在未来等你——读《我被金主的白月光捡走了》有感
这部小说的名字有种浓厚的狗血感,以至于很多人的第一感受就是拒绝;同时这样的设定又很少见很抓人,让我的犹豫最终被好奇打败,我也因此有了一段不甚顺遂的阅读经历。
与想像不同,这是一个简单到有些平淡的故事,既没有激烈的矛盾冲突,也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更没有大悲大喜、大起大落,读来并不过瘾,甚至沉闷而压抑到让人心生绝望,就如同晦暗天幕下盛开的娇艳花朵,你明知她们会在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中零落成泥,却只能痴痴凝望,终究无可奈何,也无能为力。因此在阅读之初,我曾一度徘徊在放弃的边缘。一边抗拒一边坚持,那些细水长流的文字终究流进了我心里。
作者以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诉说着惨淡又悲伤的人和事,我却渐渐看到些不易察觉的深刻。主人公明川(受)本可拥有璀璨的星途,却被一个禽兽当做替身,禁锢、折磨数年,以致形销骨立,身心俱废。这样惨痛的经历彻底摧毁了明川的精神世界,他孤单而无助,他痛苦又麻木。他的挣扎、纠结与彷徨,让人触目惊心却又感同身受,我惊叹于作者细致入微的描写、入木三分的刻画,惋叹于作者也曾有过的相关经历,同时更加确信,切身体会,真情流露,最是动人。
与他苦难而又与他涅槃,绝望之中隐隐透出点点光亮。作者毕竟仁慈,让支离破碎的明川遇到顾碧城(攻),从此如藤蔓,绕树而生,相依相伴,永不分离。顾碧城之于明川,是神灵、是奇迹、是一个新的世界,是他余生最终的归依。他能遇见他,真幸运;他会守护他,一辈子。即使是故事,也足够动人了,不是吗?
其他角色的故事也十分耐人寻味。我记得梁决(顾芳驰的初恋)与顾芳驰(顾碧城的姐姐)最后的告别,他与她肢体缠绕、翩然共舞,然后曲终人散、恩断义绝。那些字字句句,犹如滔天巨浪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我不明所以却心潮澎湃。原谅我笔力有限,实在无法还原作者营造出的凄美决然的意境。但我相信有机会读到这个故事的你,也将对两人之间的爱恨纠葛而好奇,为他们平静表面下汹涌的情绪而震撼。顾爸爸和顾妈妈也是一对大宝贝,顾爸爸傲娇又爱撒娇,各种委屈巴巴、小声哔哔,而这些反反复复的小情绪,只要顾妈妈瞪一眼或者摸摸头就能轻松化解,相亲相爱一辈子也是十分惹人羡慕了。
小说对人物心理的刻画深入细致,对娱乐圈现象的分析和见解也颇有深度。文中很多段落都值得反复琢磨、回味。作者这样写道:“明川离开福利院的时候身无长物,空荡荡的原野上大风吹起他的衣襟,他头顶着太阳,那就是他的王冠。”只这一句话,就让人瞬间充满力量。这终究是一个治愈的故事。现实中的我们,可能会遭受更惨烈的煎熬,可能孤立无援、陷入绝境,但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希望。要知道,苦难的尽头未必有人等你,但云销雨霁之后,定有更好的东西值得你拥有。
最后,想说一点题外话。我有很长时间不曾阅读和写作了,不经意看到自己之前写的文字会有恍然如梦之感,惊叹这时光飞逝、青春不再,悔恨我虚度光阴、蹉跎岁月。每个人对写作都有自己的理解。今时今日,阅历尚浅、水平有限的我,更倾向于将写作当成一种镌刻时光的方式,就如同每一次透过文字感受曾经的欢喜伤悲,也希望用文字一直留住那些生命中震颤心灵的片刻。
依我之见,文评和读后感应当是不同的。文评当以第三人视角冷静、客观地分析和评述;而读后感则更侧重于读者本人的观感和体会,知识水平、经验阅历、价值观念不同,阅文体验亦不相同,这也是一千个哈姆雷特的来源了。我本人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所以阅读的时候很容易代入自身,很有种沉浸式、体验式阅读的感觉。所以我从不敢称自己写的是“文评”,生怕对没看过作品的朋友造成误导,最多只能叫做“读后感”,抒发一下读罢全文后的难平心绪。若能对哪怕一个人有一点点触动和帮助,我就已经,十分知足。
永忠的永忠与《红楼梦》
34岁的永忠,从他的密友额尔赫宜手中,借到一部手抄秘本的《红楼梦》。按说,他们之间传阅文学作品,已成习惯。而这回却不然,一阅之后,却给永忠的精神世界带来了石破天惊的震动。一部小说,把他多年固守的韬光养晦的防线崩塌了,思浪情涛破堤奔流,诗人再不能自已,笔纵龙蛇,一气挥成七绝三首。这便是本文开篇处所引录的那些动人灵台的诗句。
《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身世,近代以来业经专家们多方考得,众所周知,而在当初,曹氏却是个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永忠在展读小说之前,是否会得知他的凄楚身世呢?回答,是肯定的。因为敦诚与永忠相识之先,已与雪芹深交经年,直至雪芹逝世。雪芹给他的印象是那么深,永忠与他的友谊是那么真,他不会不把雪芹讲与永忠听。
永忠了解雪芹之遭逢,不无意义。二人的家道,原来就有非同一般的连络。永忠祖父允禵,乃康熙帝极钟爱之子,雪芹祖父曹寅,亦为康熙帝得力的内务府大员。永忠一家于雍正朝之前,还称得上得天独厚的“天潢骄子”;雪芹家截止康熙朝,也是钟鸣鼎食的百年望族。永忠的祖父允禵,惨败在雍正帝之手;雪芹父曹頫,也是在雍正年间被缉办的。允禵因争帝位而遭荼毒,曹頫又为何而倒运呢?红学界的结论之一,就是说曹頫的姐姐(雪芹的姑母),上嫁作了平郡王讷尔苏的王妃,而讷尔苏在允禵代父西征时,又恰恰是允禵的左膀右臂!在雍正皇上心目中,治允禵,必得株连讷尔苏;治讷尔苏,必得株连曹頫,因为他们是一党。连锁反应就这么出现了。《红楼梦》第四回那个葫芦僧门子,曾指出贾、史、王、薛四家,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读到此处,永忠必然要把小说的艺术加工,还原成为一幕幕生活中本来就发生过的难忘场景,与小说作者同病相怜而频嗟叹叹!
自己与雪芹,相似何其多。这是永忠在读《红楼梦》时一再发觉和感慨尤烈的。家世,仅是其中之一。更多的,更重要的,在思想感情方面。
雪芹在其如椽笔下详描尽绘的封建“末世”万千气象,对永忠来说,是熟稔的,是在生活中时刻寓目感心的。小说中展现的人世间枯荣悲欢、生合离、衰兴败成、暖冷炎凉,在今日读者眼里,即已是准确逼真、生动形象的了;那么,在彼时彼境的永忠看去,简直就是咄咄逼人、动魄惊魂的了。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永忠和雪芹,都是罪囚之后,昔日前人所逢“烈火烹油之盛”,像过眼烟云般地飘散了,给他们留下的,只是一缕缕冥冥虚幻的感念罢了!“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叹人世,终难定”。他们面临凶险四布、转瞬沧桑的人生,痛感无以自主,总觉得有股不可驾御的谜也似的力量,在无情地玩弄着他们的命运之筹。于是,渐渐惑于因果,遁入虚无,或趋向老庄,或近乎佛禅,以找寻薄团自守的途径。在《红楼梦》里,作者最终为宝玉设计的,差不多就是这么一条道路,而永忠先辈为他划定,并由他自己凭据全身的,亦此准则。
雪芹在自己的作品中,公然展示了封建社会千疮百孔的肌体和已入膏肓的痼疾。因为,他确实品遍了世上的甜酸苦辣,认惯了世人的眼色与本性。永忠又何尝没有同样的体会!他们对上上下下“得志便猖狂”的“中山狼”,怀有切齿的憎恶,对一整个时代失望绝决,却又与现存的封建制度和封建阶级,有着程度不同的相依关系。他们的精神,痛苦地徘徊在“出世”与“入世”的隘口处,熬煎于“折台”与“补天”的犹移间。
“木石前盟”的宝黛爱情故事,撞击着“情种”永忠的心。他肯定不会是个色盲——在小说男女主人公性格的浓重的叛逆色彩面前,他是把“颦颦宝玉两情痴”,作为自己的意中形象来讴歌的。挣脱精神锁钥的桎梏,争取个性解放,这种思想基础,永忠是有的,早在题《西厢记》诗作中,便有表述。而颦颦和宝玉,更有反抗伪善礼教,蔑视利禄功名的共同抗争,想必也是永忠可以心领神会并寄以支持的。
令永忠啧叹不已的,正是雪芹笔下的凡此种种,激愤澎湃的诅咒,脉脉流情的挽歌,尽为永忠心底所有而笔下所无。永忠惊异了:在自己难得的几位挚友之外,还会有雪芹这样一位更其高妙和卓越的知已!抱憾哪,这位知己,只能由其作品去相识了,他已在五年前,就告别了人间……言念及此,痛感至深,千怨交迸,涕泗倾流,几回掩卷,恸哭曹侯!他恨不能邀得九泉之下的这位“才鬼”,来自己的延芬斗室,对酒述怀,一醉方休。
感情上的共鸣,思想上的认同,使永忠在自己的诗歌创作活动中,走出了有生之间最远的一步。雪芹在小说缘起处,怆然以诗发问:“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投桃报李,永忠的三首诗,正是给雪芹哀魂的一个极为确切的回答,证实了在同时代的读者中,他是对雪芹书的“其中味”体会最深刻的人。雪芹逝世时,他的友好敦诚、敦敏、张宜泉,都写过真情宛然的凭吊诗章、对雪芹其人其事有清醒的认识及高度的评鉴;但对雪芹的书,则还不曾写过见地精到的读后感。在《红楼梦》成书的同时,进行该书批评的那位最早的“红学家”——脂砚,虽曾对作者的创作甘苦及作品的故事设计,作过若干有益的揭示,但在认识小说写作宗旨时,他(她?)所提供的意见,又的确与作者的意图时有偏离。与永忠同时或稍后,另外也有部分的欣赏者,有幸读到《红楼梦》,甚至也有其中少数人,为小说的强烈文学功力所折服,写过些题咏诗。但这些诗,都拘泥于对作品的艺术性和情节的泛泛夸赞,离小说笔端饱蘸的深刻含意,还差着万里之遥。乾隆年间的宗室诗人明义(我斋),写了20首读红诗,是乾嘉时期同类诗词中最突出的,其实际,也没有突破这个樊篱。而打破这种局面的,永忠是第一人!他无愧于这个“第一人”,置可能发生的追查法办于不顾,毅然将这三首诗,誊入自己的《延芬室诗集》。他那位道貌岸然的叔父弘旿,见此十分胆怯,竟在诗集中作出眉批,声明自己对小说《红楼梦》“闻之久矣,终不欲一见,恐其中有碍语也!”恰恰从旁衬托出永忠此举之胆识不凡。
另一方面,永忠本人的艺术修养,使他又得以在文学成就方面较好地欣赏《红楼梦》。永忠本人虽然一生中多创作诗歌,也写过少量散文,没有写过小说或戏剧,但他的文学兴致却远远超过自己笔下的文学样式。他最大的喜好是藏书,“臞仙少年心冰清,身无长物书满籝”;而且把更大的兴趣放在看杂书上:“常不衫不履,散步市衢,遇奇书异籍,必买之归,虽典衣绝食所不怨也”。“奇书异籍”,显然是指封建文学正统所鄙薄的小说、戏剧等文学体裁。因而,他能成为明清之际较早认清小说创作意义和创作规律的有眼光的文人之一。他发现,《红楼梦》的创作出于作者亲身体验,却远不仅限于一家的生活素材,而是让更广阔的社会生活“都来眼底复心头”的珍贵艺术结晶,是“辛苦才人用意搜”的文学劳动产物;他品味出,惟有匠心独运的大手笔,才“三寸柔毫能写尽”那么一个斑驳陆离的大千世界;他断言,文笔这样“传神”,便是足以千秋不朽的佳作了。这些精辟的诗句,与我们今天所持的文学观念,与我们今天对《红楼梦》小说的估价,是何等地相类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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