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贵神速是谁说的-兵贵神速的什么意思
1.谁能帮我翻译一下古文!
2.《三国志·魏书·郭嘉》
谁能帮我翻译一下古文!
李靖(571—649),字药师,京兆府三原(今属陕西)人,唐朝伟大的军事家、军事理论家、统帅。
出生于官宦之家,祖父李崇义曾任殷州刺史,封永康公;父李诠仕隋,官至赵郡太守。李靖长得仪表魁伟,由于受家庭的熏陶,从小就有“文武才略”,又颇有进取之心,曾对父亲说:“大丈夫若遇主逢时,必当立功立事,以取富贵。”他的舅父韩擒虎是隋朝名将,每次与他谈论兵事,无不拍手称绝,并抚摩着他说:“可与论孙、吴之术者,惟斯人矣。”
李靖先任长安县功曹,后历任殿内直长、驾部员外郎。他的官职虽然卑微,但其才干却闻名于隋朝公卿之中,吏部尚书牛弘称赞他有“王佐之才”,隋朝大军事家、左仆射杨素也抚着坐床对他说:“卿终当坐此!”
大业(605—617)末年,李靖任马邑郡(治今山西朔县东)丞。这时,反隋暴政的农民斗争已风起云涌,河北窦建德,河南翟让、李密,江淮杜伏威、辅公祏等领导的三支主力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涤荡着隋皇朝的腐朽统治。身为隋朝太原留守的李渊也暗中招兵买马,伺机而动。李靖察觉了他的这一动机,遂“自锁上变”,将往江都,以告发此事。但当到了京城长安时,关中已经大乱,因道路阻塞而未能成行。不久,李渊于太原起兵(参见李渊太原起兵),并迅速攻占了长安(参见李渊攻取长安之战),俘获了李靖。李靖满腹经纶,壮志未酬,在临刑将要被斩时,大声疾呼:“公起义兵,本为天下除,不欲就大事,而以私怨斩壮士乎!”李渊欣赏他的言谈举动,李世民爱慕他的才识和胆气,因而获释。不久,被李世民召入幕府,充做三卫。武德元年(618)五月,李渊建唐称帝,李世民被封为秦王。为了平定割据势力,李靖随从秦王东进,平定在洛阳称帝的王世充,以军功授任开府。从此,李靖开始崭露头角。
当进击王世充的战役(参见洛阳、虎牢之战)打响不久,盘踞在江陵(今属湖北)的后梁萧铣政权派舟师溯江而上,企图攻取唐朝峡州(今湖北宜昌)、巴、蜀等地,被峡州刺史许绍击退,遂退守安蜀城及荆门城。为了削平后梁萧铣这一割据势力,唐高祖李渊调李靖赴夔州(今四川奉节)安辑萧铣。
李靖奉命,率数骑赴任,在途经金州(今陕西安康)时,适遇蛮人邓世洛率数万人屯居山谷间,庐江王李瑗进讨,接连败北。李靖为庐江王出谋划策,一举击败了蛮兵,俘虏甚多。于是顺利通过金州,抵达峡州。这时,由于萧铣控制着险塞,再次受阻,迟迟不能前进。李渊却误以为他逗留不前,贻误军机,秘密诏令许绍将他处。许绍爱惜他的才干,为他请命,才免于一。
不久,开州蛮人首领冉肇则叛唐,率众进犯夔州,赵郡王李孝恭率唐军出战失利,李靖则率八百士卒袭击其营垒,大破蛮兵。后又在险要处布下伏兵,一战而杀肇则,俘获五千多人。当捷报传到京师时,唐高祖高兴地对公卿说:“朕闻使功不如使过,李靖果展其效。”立即颁下玺书,慰劳李靖说:“卿竭诚尽力,功效特彰。远览至诚,极以嘉赏,勿忧富贵也。”李靖的精诚至忠博得了李渊的信用,改变了对他的成见,并亲笔写敕与李靖说:“既往不咎,旧事我久忘之矣。”
武德四年(621)正月,李靖鉴于敌我双方的情势,上陈了攻灭萧铣的十策,得到了唐高祖的重视,二月即任命李孝恭为夔州总管,擢任李靖为行军总管,兼任孝恭行军长史。高祖又以为孝恭不太精通军旅之事,“三军之任,一以委靖”。李靖实际上已成为三军统帅。
李靖组织人力和物力大造舟舰,组织士卒练习水战,做好下江陵的准备。同时,他见巴、蜀之地归附唐皇朝不久,各部族还不太稳定,为了解除后顾之忧,他劝说李孝恭把各部族酋长子弟都召集到夔州,根据才能的优劣分别授以官职,安置在左右,“外示引擢,实以为质”。这对于稳固巴、蜀政局起了积极的作用。
这年九月,唐高祖诏令调发巴、蜀兵士,集结于夔州,并任命赵郡王李孝恭为荆湘道行军总管,李靖兼行军长史,统辖十二总管,自夔州顺流东进;又任命庐江王李瑗为荆郢道行军元帅,出襄州道,为北路军;黔州刺史田世康出辰州道,为南路军;黄州总管周法明出夏口道,为东路军。四路大军分头并进,一齐杀向江陵,发起了一场规模巨大的军事攻势(参见唐平萧铣之战)。
这时,适值秋天雨季,江水暴涨,流经三峡的涛涛江水咆哮狂奔而下,响声震撼着峡谷。萧铣满以为水势汹涌,三峡路险难行,唐军不能东下,遂休养士兵,不加防备。唐将也大都望而生畏,请求待洪水退后再进兵。李靖以他那超人的胆识和谋略,力排众议,说:“兵贵神速,机不可失。今兵始集,铣尚未知,若乘水涨之势,倏忽至城下,所谓疾雷不及掩耳,此兵家上策。纵彼知我,仓卒征兵,无以应敌,此必成擒也。”孝恭依从其议,遂率战舰二千余艘,沿着三峡,冲破惊涛骇浪,顺流东进。由于萧铣毫无防备,唐军连破荆门、宜都二镇,并乘胜前进,十月即抵夷陵城(湖北宜昌)下。
这时,萧铣的骁将文士弘率数万精兵驻守在附近的清江。李孝恭大兵一到,即想进击。李靖劝告他说:“士弘,铣之健将,士卒骁勇,今新失荆门,尽兵出战,此是救败之师,恐不可当也,宜且泊南岸,勿与争锋,待其气衰,然后奋击,破之必矣。”李靖的避其兵锋,挫其锐气,然后一战可擒的战术是很正确的,但李孝恭由于连战告捷,错误地估计了敌人的力量,没有听从他的劝告,遂命李靖留守军营,自己率兵出战。果然不出李靖所料,双方一交战,孝恭军大败,即逃奔南岸,损失很大。文士弘获胜以后,即纵兵四出抢掠,兵士肩扛手提,多有收获。李靖见敌军队伍大乱,遂不失时机,迅即指挥唐军出战。文士弘军队一时难以收拢,措手不及,结果被唐军打得落花流水,被杀及溺水而者将近一万人,获得舟舰四百余艘。
攻下夷陵之后,李靖又马不停蹄,率轻骑五千为先锋,直奔后梁都城江陵,李孝恭率大军继后。李靖首先攻克江陵外城,接着又占领水城,缴获了大批舟舰,却让孝恭全部散弃江中,顺流漂下。诸将对此做法都困惑不解,认为缴获敌船,正好充当军舰,为何却遗弃江中,以资敌用?李靖胸有成竹地说:“萧铣之地,南出岭表,东距洞庭,吾悬军深入,若攻城未拔,援军四集,吾表里受敌,进退不获,虽有舟楫,将安用之?今弃舟舰,使塞江下,援兵见之,必谓江陵已破,未敢轻进,往来觇伺,动淹旬月,吾取之必矣。”李靖的疑兵之计果然奏效,长江下游的萧铣援兵见江中到处都是遗弃散落的舟舰,以为江陵已破,都疑惧不前。交州刺史丘和、长史高士廉等将赴江陵朝见,在行进途中听说萧铣已败,便都到孝恭营中投降。
唐军把江陵围得水泄不通。萧铣见内外隔绝,外无援兵,城内又难以支持,走投无路,遂开门投降唐军。李靖率军进入城内,号令严肃,秋毫无犯。这时,诸将都以为萧铣将帅抗拒官军,罪大恶极,建议籍没其家财产,用以犒赏官军将士。李靖立即出面劝止,晓以大义,说:“王者之兵,吊人而取有罪,彼其胁驱以来,藉以拒师,本非所情,不容以叛逆比之。今新定荆、郢,宜示宽大,以慰其心,若降而籍之,恐自荆而南,坚城剧屯,驱之守,非计之善也”。李靖高瞻远瞩,宽宏大度,不贪财宝,确比诸将更高一筹。他这一做法颇得人心,由是江、汉纷纷望风归降。萧铣投降几天之后,有十几万援军相继赶到,听说萧铣已经投降,唐朝的政策宽大,也都放下兵器不战而降。
李靖佐助李孝恭出师,仅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即消灭了江南最大的割据势力后梁,战功卓著,唐高祖诏封他为上柱国、永康县公,赐物二千五百段。
攻取江陵的战斗历程,表现出了李靖杰出的军事才干,他进一步得到了唐高祖的倚重。战事刚一结束,即擢任为检校荆州刺史,命他安抚岭南诸州,并特许承制拜授。这年十一月,李靖越过南岭,到达桂州(今属广西),派人分道招抚,所到之处,皆望风归降。大首领冯盎、李光度、宁真长皆派遣子弟求见,表示归顺,李靖承制都授以官爵。于是连下九十六州,所得民户六十余万。自此,“岭南悉平”。高祖下诏劳勉,授任岭南道抚慰大使,检校桂州总管。李靖以为南方偏僻之地,距朝廷遥远,隋末大乱以来,未受朝廷恩惠,若“不遵以礼乐,兼示兵威,无以变其风俗”,遂率其所部兵马从桂州出发南巡,所经之处,李靖亲自“存抚耆老,问其疾苦”,得到当地人民的拥护,于是“远近悦服”,社会安定。
《三国志·魏书·郭嘉》
郭嘉字奉孝,颍川阳翟人也。傅子曰:嘉少有远量。汉末天下将乱。自弱冠匿名迹,密交结英隽,不与俗接,故时人多莫知,惟识达者奇之。年二十七,辟司徒府。初,北见袁绍,谓绍谋臣辛评、郭图曰:“夫智者审于量主,故百举百全而功名可立也。袁公徒欲效周公之下士,而未知用人之机。多端寡要,好谋无决,欲与共济天下大难,定霸王之业,难矣!”於是遂去之。先是时,颍川戏志才,筹画士也,太祖甚器之。早卒。太祖与荀彧书曰:“自志才亡后,莫可与计事者。汝、颍固多奇士,谁可以继之?” 彧荐嘉。召见,论天下事。太祖曰:“使孤成大业者,必此人也。”嘉出,亦喜曰:“真吾主也。”表为司空军祭酒。傅子曰:太祖谓嘉曰:“本初拥冀州之众,青、并从之,地广兵强,而数为不逊。吾欲讨之,力不敌,如何?”对曰:“刘、项之不敌,公所知也。汉祖唯智胜;项羽虽强,终为所禽。嘉窃料之,绍有十败,公有十胜,虽兵强,无能为也。绍繁礼多仪,公体任自然,此道胜一也。绍以逆动,公奉顺以率天下,此义胜二也。汉末政失於宽,绍以宽济宽,故不摄,公纠之以猛而上下知制,此治胜三也。绍外宽内忌,用人而疑之,所任唯亲戚子弟,公外易简而内机明,用人无疑,唯才所宜,不间远近,此度胜四也。绍多谋少决,失在后事,公策得辄行,应变无穷,此谋胜五也。绍因累世之资,高议揖让以收名誉,士之好言饰外者多归之,公以至心待人,推诚而行,不为虚美,以俭率下,与有功者无所吝,士之忠正远见而有实者皆原为用,此德胜六也。绍见人饥寒,恤念之形于颜色,其所不见,虑或不及也,所谓妇人之仁耳,公於目前小事,时有所忽,至於大事,与四海接,恩之所加,皆过其望,虽所不见,虑之所周,无不济也,此仁胜七也。绍大臣争权,谗言惑乱,公御下以道,浸润不行,此明胜八也。绍是非不可知,公所是进之以礼,所不是正之以法,此文胜九也。绍好为虚势,不知兵要,公以少克众,用兵如神,军人恃之,敌人畏之,此武胜十也。”太祖笑曰:“如卿所言,孤何德以堪之也!”嘉又曰:“绍方北击公孙瓒,可因其远征,东取吕布。不先取布,若绍为寇,布为之援,此深害也。”太祖曰:“然。”
征吕布,三战破之,布退固守。时士卒疲倦,太祖欲引军还,嘉说太祖急攻之,遂禽布。语在荀攸传。傅子曰:太祖欲引军还,嘉曰:“昔项籍七十馀战,未尝败北,一朝失势而身国亡者,恃勇无谋故也。今布每战辄破,气衰力尽,内外失守。布之威力不及项籍,而困败过之,若乘胜攻之,此成禽也。”太祖曰:“善。”魏书曰:刘备来奔,以为豫州牧。或谓太祖曰:“备有英雄志,今不早图,后必为患。”太祖以问嘉,嘉曰:“有是。然公提剑起义兵,为百姓除暴,推诚仗信以招俊杰,犹惧其未也。今备有英雄名,以穷归己而害之,是以害贤为名,则智士将自疑,回心择主,公谁与定天下?夫除一人之患,以沮四海之望,安危之机,不可不察!”太祖笑曰:“君得之矣。”傅子曰:初,刘备来降,太祖以客礼待之,使为豫州牧。嘉言于太祖曰:“备有雄才而甚得众心。张飞、关羽者,皆万人之敌也,为之用。嘉观之,备终不为人下,其谋未可测也。古人有言:‘一日纵敌,数世之患。’宜早为之所。”是时,太祖奉天子以号令天下,方招怀英雄以明大信,未得从嘉谋。会太祖使备要击袁术,嘉与程昱俱驾而谏太祖曰:“放备,变作矣!”时备已去,遂举兵以叛。太祖恨不用嘉之言。案魏书所云,与傅子正反也。
孙策转斗千里,尽有江东,闻太祖与袁绍相持於官渡,将渡江北袭许。众闻皆惧,嘉料之曰:“策新并江东,所诛皆英豪雄杰,能得人力者也。然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於独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以吾观之,必於匹夫之手。”策临江未济,果为许贡客所杀。傅子曰:太祖欲速征刘备,议者惧军出,袁绍击其后,进不得战而退失所据。语在武纪。太祖疑,以问嘉。嘉劝太祖曰:“绍性迟而多疑,来必不速。备新起,众心未附,急击之必败。此存亡之机,不可失也。”太祖曰:“善。”遂东征备。备败奔绍,绍果不出。臣松之案武纪,决计征备,量绍不出,皆出自太祖。此云用嘉计,则为不同。又本传称(自)嘉料孙策轻佻,必於匹夫之手,诚为明於见事。然自非上智,无以知其在何年也。今正以袭许年,此盖事之偶合。
从破袁绍,绍,又从讨谭、尚于黎阳,连战数克。诸将欲乘胜遂攻之,嘉曰:“袁绍爱此二子,莫适立也。有郭图、逢纪为之谋臣,必交斗其间,还相离也。急之则相持,缓之而后争心生。不如南向荆州若征刘表者,以待其变;变成而后击之,可一举定也。”太祖曰:“善。”乃南征。军至西平,谭、尚果争冀州。谭为尚军所败,走保平原,遣辛毗乞降。太祖还救之,遂从定邺。又从攻谭於南皮,冀州平。封嘉洧阳亭侯。傅子曰:河北既平,太祖多辟召青、冀、幽、并知名之士,渐臣使之,以为省事掾属。皆嘉之谋也。
太祖将征袁尚及三郡乌丸,诸下多惧刘表使刘备袭许以讨太祖,嘉曰:“公虽威震天下,胡恃其远,必不设备。因其无备,卒然击之,可破灭也。且袁绍有恩于民夷,而尚兄弟生存。今四州之民,徒以威附,德施未加,舍而南征,尚因乌丸之资,招其主之臣,胡人一动,民夷俱应,以生蹋顿之心,成觊觎之计,恐青、冀非己之有也。表,坐谈客耳,自知才不足以御备,重任之则恐不能制,轻任之则备不为用,虽虚国远征,公无忧矣。”太祖遂行。至易,嘉言曰:“兵贵神速。今千里袭人,辎重多,难以趣利,且彼闻之,必为备;不如留辎重,轻兵兼道以出,掩其不意。”太祖乃密出卢龙塞,直指单于庭。虏卒闻太祖至,惶怖合战。大破之,斩蹋顿及名王已下。尚及兄熙走辽东。
嘉深通有算略,达於事情。太祖曰:“唯奉孝为能知孤意。”年三十八,自柳城还,疾笃,太祖问疾者交错。及薨,临其丧,哀甚,谓荀攸等曰:“诸君年皆孤辈也,唯奉孝最少。天下事竟,欲以后事属之,而中年夭折,命也夫!”乃表曰:“军祭酒郭嘉,自从征伐,十有一年。每有大议,临敌制变。臣策未决,嘉辄成之。平定天下,谋功为高。不幸短命,事业未终。追思嘉勋,实不可忘。可增邑八百户,并前千户。”魏书载太祖表曰:“臣闻褒忠宠贤,未必当身,念功惟绩,恩隆后嗣。是以楚宗孙叔,显封厥子;岑彭既没,爵及支庶。故军祭酒郭嘉,忠良渊淑,体通性达。每有大议,发言盈庭,执中处理,动无遗策。自在军旅,十有馀年,行同骑乘,坐共幄席,东禽吕布,西取眭固,斩袁谭之首,平朔土之众,逾越险塞,荡定乌丸,震威辽东,以枭袁尚。虽假天威,易为指麾,至於临敌,发扬誓命,凶逆克殄,勋实由嘉。方将表显,短命早终。上为朝廷悼惜良臣,下自毒恨丧失奇佐。宜追增嘉封,并前千户,褒亡为存,厚往劝来也。”谥曰贞侯。子奕嗣。魏书称奕通达见理。奕字伯益,见王昶家诫。
后太祖征荆州还,於巴丘遇疾疫,烧船,叹曰:“郭奉孝在,不使孤至此。”傅子曰:太祖又云:“哀哉奉孝!痛哉奉孝!惜哉奉孝!”初,陈群非嘉不治行检,数廷诉嘉,嘉意自若。太祖愈益重之,然以群能持正,亦悦焉。傅子曰:太祖与荀彧书,追伤嘉曰:“郭奉孝年不满四十,相与周旋十一年,阻险艰难,皆共罹之。又以其通达,见世事无所凝滞,欲以后事属之,何意卒尔失之,悲痛伤心。今表增其子满千户,然何益亡者,追念之感深。且奉孝乃知孤者也;天下人相知者少,又以此痛惜。奈何奈何!”又与彧书曰:“追惜奉孝,不能去心。其人见时事兵事,过绝於人。又人多畏病,南方有疫,常言‘吾往南方,则不生还’。然与共论计,云当先定荆。此为不但见计之忠厚,必欲立功分,弃命定。事人心乃尔,何得使人忘之!”奕为太子文学,早薨。子深嗣。深薨,子猎嗣。世语曰:嘉孙敞,字泰中,有才识,位散骑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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